第(1/3)页 “家主说的倒也没错,可又由谁来牵这个头呢?”有人询问出声道,毕竟这不是一个小事情,其中还要担着天大的风险和干系。 “依晚辈来看,不若由在上京城中的两位堂兄牵头联络,没有记错的话,两位兄长如今就在朝堂为官。” “一人乃国子监祭酒,另一人乃户部侍郎,都是官职极为显赫,清贵之人,若是打着他们的名头去与各家商谈,想来也会容易许多。” 有人出声问道,诸如自己这类人皆是在地方上卖力经营,或为地方官吏,或为低贱商贾,只有他嫡系一脉,倾全族之力为他们铺垫,供他们入朝为官,这才得以步步高升,总不能便宜都让他们占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都是自己等人来做。 “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那人继续问道, 语气中也难免带着几分怨气。 “你说的是博儿和学儿?” 谢恒安闻声皱眉道,说着说着语调也不由得冷了几分,要知道当初谢文渊勾结封疆大吏的时候。 便有人提出让在那户部当差的二儿子谢文学一同参与进来,只是自己没同意罢了,还刻意让他们离得远着,莫要参合,没想到如今又有人打起了他们的主意。 “闭嘴!”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还没等谢恒安开口,一辈分极高两鬓斑白的族老便杵着拐杖对那人高声训斥起来。 “晚辈也是为了……” “嘭……” 那人话还没说完, 一拐杖便打了下来, “跪下!” “你在说半句话,老头子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那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神狠厉道,后者硬扛了一拐杖被打的晕头转向,额头破开有鲜血流出,可还是硬着头皮跪倒在地,不敢有半分质疑。 “为何我谢家历经数朝荣辱,依旧能在朝堂和地方都能屹立不倒,不论各种危局之下都没有断了根基?” “那便是一直依照着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论是何种危局,也只能分头下注,如今,又如何能够把所有的筹码都压上去?” “要知道鸡蛋尚且不能放到一个蓝子里,在国子监的博儿,和在户部为官的学儿,便是我谢家放在另外一个篮子里的鸡蛋,此事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参合进来。” “尔等,也莫要觉得吃亏,” “何为宗族?” “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一切都要以家族利益为重,若是有人在不听劝,老头子我非要召开宗族大会,将尔等移出族谱!” 这老者虽说平日极少参合家中之事,可辈份在那,如今开口更是有理有据倒是无人胆敢反驳。 “恒安,你只管放手去布置安排,只要是为了我谢家大局,老头子给你撑腰,老头子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有胆子不服?” “如此,便谢过大伯了!” 谢恒安闻声心神大定,有了这老家伙支持做起事情也从容许多,当即便与众人细谈起牵头联合的章程来。 “如此,便依照这个章程来吧。” “诸位可有异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