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骆竹戳她脑袋:“你现在赶紧学起来,家里两个大掌柜教你 “可是这个很难学。家里那么多哥哥,学了十几年,没几个有好医术的颜菀菀说。 骆竹怒其不争。 “你放心,颜心肯定救不了盛旅座骆竹道。 颜心的运气,一向不好。 颜菀菀咬住后槽牙:“希望盛旅座死在颜心手里,这样督军府的人会杀了她 “肯定的骆竹说。 母女俩心情这才好转几分。 而军医院门口,督军景峰急匆匆而来,从一百里外的县城请了一个老郎中。 颜心这边注射完磺胺不到一刻钟,老郎中来了。 这位老郎中颇有些声望,看了盛旅座的高热,又细细诊脉。 半晌,他摇摇头:“这是阎王抢人,老夫也无能为力 脉象已经微弱,是将死之兆。 督军夫人心口狠狠一痛,眼泪夺眶而出。 她已经死心了。 督军安抚了她几句,又把老郎中送出去,叫副官好好送他回家。 他回来时,在军医院门口遇到了他的长子景元钊。 景元钊在抽烟。 景督军:“给我一根烟 景元钊递给了他,又掏出火柴,为父亲点上。 父子俩用力吸了几口烟,都不说话。 “……棺材得准备了半晌,景督军说,“阿钊,你到时候拉住你姆妈,我怕她……” “知道了阿爸景元钊闷闷说。 景督军又说:“你舅舅是替我挡枪。若没有他,现在死的人就是我了 “不要多想,人各有命景元钊闷声道。 他又用力吸了一口烟。 他舅舅,像他大哥,手把手教他放枪。 他们舅甥感情很好。 现在,舅舅躺在那里,只等断最后一口气了。 景元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他恨不能把什么毁个精光,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他姆妈会哭死。 他姆妈比他舅舅大十五岁,发兵灾的时候拖着幼弟逃难,遇到了景峰。 家里人全死了,只剩下他们姐弟俩活了下来。 舅舅像是他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又争气。 和顽劣的景元钊不同,舅舅从小听话懂事,他母亲疼极了他。 片刻后,院长也出来了。 景督军:“里面情况怎样?” “就夫人和那个小大夫还在院长说。 景督军一愣:“还有小大夫在里面?” 景元钊也想起,颜心好像一直都在病房。 他母亲似乎说,如果舅舅断气,颜心就要陪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