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老大那个野种是母亲还未进府就怀上的,生下来也情有可原。 先夫人可不会允许母亲在她之前再诞下一名男嗣。 老三更不可能是先夫人的孩子了,自他懂事以来,母亲她就事事以老三为主。 恨不能将老三给捧在手心中。 如果老三不是母亲的孩子,母亲怎会那般对待老三。 他……他居然是先夫人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楚仁杰一下子联想到过往所有的一切。 如果他不是母亲的孩子好像也能说的通。 毕竟在母亲心里,她远在锦州的野种大儿子是她心中一直的牵挂。 老三则是她当成宝贝宠在心尖尖上的。 当年为了满足老三想要去上战场的冤枉,母亲……呸这个继室她可是为了她的宝贝小儿子在父亲书房门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还每日亲手制作可口的点心只给老三食用。 从未想过他这个也在身边的二儿子。 越想楚仁杰越觉得他就是先夫人的儿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才是楚府唯一正儿八经的嫡出,老大就是个野种没有资格继承楚家的任何东西。 老三他是继室所出,在他面前是要矮上一截的。 整个楚家现在最高贵最有资格继承一切的只有他。 “我母亲她是怎么死的!又是谁抹杀了我母亲在楚家的过往!” 一声怒吼从楚仁杰的嘴里传出。 沈昭连忙背过脸去,虽然她知道她在知道楚慕悲催的身世之后,不能表达的太过开心。 可是楚老二的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咆哮一出。 她有点想笑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她没有良心,在这种场合也能笑得出来。 楚仁杰双眼直勾勾的看向老夫人,他要为母亲讨要一个说法。 对于这个继室的秉性,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可是个绵里藏针的主儿。 别看她平日里吃斋念佛,那都是表面,实则她连心肝都是黑的。 楚慕撇了一眼楚仁杰,他知道为什么阿昭会说那一番话了。 明知道他是母亲的孩儿,却还要质问毒妇。 楚仁庆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老二。 他读书读傻了?还是在京都花天酒地饮酒饮的糊涂了。 谁告知他的,他是嫡母的子嗣。 别沾边嫡母,他不配。 一个酒囊饭袋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