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含恨而亡 (4)-《歷史的天空之靖康遺恨》


    第(1/3)页

    當時,種師道隨軍前往黃河渡口截擊金軍,在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忽然被一支軍馬攔截。種師道派準將鄭旗長前去查看,究竟是什么情況?鄭旗長奉命前去查看,原來是宰相白時中、李邦彥派出的一直兵馬,當路下寨,不準任何兵馬通過。鄭旗長將此情況回報給了種師道。種師道策馬向前,告知對方自己率兵馬前往黃河渡口,截擊即將撤退的金軍。

    把守道路的是朝廷禁軍將領魏志宇。種師道久鎮西境,英勇善戰,多有戰果,在朝野中現有很高聲譽,魏志宇對種師道也不得不高看一眼;但魏志宇受宰相白時中、李邦彥所派,白時中、李邦彥也明確告知魏志宇,他的任務就是攔截朝廷的兵馬,不得對金軍展開進攻,以便金軍迅速回撤,勿再起戰端,再燃戰火,致使汴京危急,百姓復受涂炭。故此,魏志宇雖然也很敬佩種師道,但軍令在身,不得不抗拒種師道的命令。

    魏志宇告訴種師道,他乃是受白李二相之令駐扎此地,攔截任何兵馬通過。種師道心中甚是不滿,直接告訴魏邵宇,白時中、李邦彥乃文官,無權調動和指揮兵馬,我是靖難軍節度使、京畿河北制置使,全權負責汴京及河北地界軍事行動,除了圣上,任何人無權干涉我的兵馬調動及指揮權。

    聞聽種師道如此說,魏志宇遂掏出了欽宗皇帝的圣旨,高聲說道:“圣旨在此,種老將軍聽旨。”種師道見魏志宇掏出圣旨,又令自己聽旨,遂顫抖地從馬上下來,跪伏在地。

    魏志宇高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兵馬乃國之重器,非私人所能調動也。因汴京周邊防務之需,全國兵馬皆由宰相白時中、同平章事李邦彥負責監管,非經白、李二相允許,任何人不得調動一兵一卒,違者殺無赦,無需奏請。欽此!”

    種師道聽完魏志宇宣讀的圣旨,心中甚是不平。金寇入境,邊境危急,圣上十萬火急,調俺前往汴京,勤王護駕,并授俺靖難軍節度使、京畿河北制置使,全權負責汴京及河北地界軍事行動,現如今如何又令白時中、李邦彥負責監管之事?白時中、李邦彥負責兵馬調動監管,那么俺的兵馬調動權又如何行使?

    種師道從地上爬起,仰首對騎在馬上的魏志宇說道:“魏將軍,圣上圣旨乃是下給何人?”魏志宇答道:“白李二相”種師道道:“圣上圣旨既是下給白李二相,對本人無約束力。請魏將軍讓道,俺要率兵前往河邊,截擊金軍。”

    “種老將軍!”魏志宇道:“此事斷不可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本將只受白李二相指令,請涼末將抗老將軍之令不遵。”

    眼看著金軍就要通過黃河渡口撤軍回國,而且現在是殲擊金軍最好的時機,此時機一旦錯過,再也沒有這樣的好時機了。種師道心里著急,遂大聲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將軍,老夫以靖難軍節度使、京畿河北制置使之身份,正式命令你,立即讓開大道,所統兵馬并入本部,且令你為先鋒官,立即開赴黃河渡口,截擊金軍。”

    魏志宇于馬上雙手抱拳,沖種師道一拜,回道:“種老將軍,末將斷難從命。”

    種師道大怒,轉首對隨后跟來的種師中吼道:“調集兵馬!沖陣!”

    種師中隨即揮動手中令旗。

    種師中身后,西軍列陣前來。

    魏志宇也高舉起手中長槍。魏志宇身后,兵馬部成兵陣,刀槍在手,搭箭在弓,等待著西軍沖陣。

    種師道將魏志宇執迷不悟,定要阻止西軍北上,心里大悲,遂在親隨攙扶下,復上到馬背上。

    魏志宇不為所動,緊盯著種師道。

    種師道也望向魏志宇。

    種師道看著魏志宇,誠懇地說道:“魏將軍,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目今,金軍犯我疆域,燒我城池,殺我百姓軍民,罪大惡極,不可饒恕,我等兄弟,無論有何恩怨,當同心御外,切不可做親痛仇快之事。”

    魏志宇仍舊不為種師道勸說所動。

    種師道續說道:“既是魏將軍不愿隨老夫前往黃河渡口截殺金軍,請你移寨讓道,老夫自帶西軍前往黃河渡口,截殺金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