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火车抵达燕京站,乘客们背着大包小包,互相拥挤推搡着,江晓枫挤了好一会儿,才扛着麻袋,从火车上下来。 燕京站,不愧是首都火车站,经过候车室的时候,江晓枫放眼望去,发现到处是人,处处是行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吸烟的,吃泡面的,打扑克牌的,操着各种口音聊天的……真是烟雾缭绕,一片混乱。 从燕京站出来,江晓枫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着比郑州宽阔两三倍的大马路,络绎不绝的人群,突然感觉自己在这座大城市,显得极其渺小。 走了一会儿,江晓枫感觉天快黑了,就先停下来,将麻袋放在地上。 江晓枫裹了裹身上的黑色外套,决定先找个旅馆凑合一晚,明天再去租个房子。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天已经黑了,江晓枫才走进一家看起来装潢还不错旅馆,开了一间10元的房间,交了10元押金。 老板娘是位身材臃肿、烫了波浪头发的中年妇女,收了江晓枫的押金之后,就到隔壁房间,给江晓枫拿了一份被褥。 紧接着,老板娘又拿了一大串钥匙,领着江晓枫上了二楼。 “你就住这间吧!明天中午1点退房!”话说着,老板娘在二楼拐角处停下来,用钥匙给江晓枫开了个房间。 江晓枫进了房间才发现,周遭的墙体粉刷的油漆,因为潮湿发生了脱落,卫生间的水龙头生锈,马桶圈上还有几根头发。 环境差点无所谓,反正就住一晚,房费也不算太贵,江晓枫唯一有点接受不了的,就是房间和被子的霉味。 不过,有了个暂时的落脚点,江晓枫总算可以安心地把行李放下来,出去找吃的了。 初来乍到的江晓枫,也不敢乱花钱,随便在快餐店吃了份快餐,顺路买了点必需的生活用品,就赶回旅馆了。 把行李安顿好,江晓枫把内裤和鞋底里面的现金,从塑料袋里拿出来分成几份,在房间里的几个角落藏了起来。 紧接着,江晓枫又拿了点零钱,去旅馆附近的澡堂子泡澡去了。 燕京的澡堂子还是比较正宗、地道的,不像那些新开的桑拿中心,已经被万恶的资本主义腐蚀、渗透。 除了擦背、修脚、推拿等传统项目之外,桑拿中心还增设了按摩、深x、xxxx、xxx、热能震荡等现代项目。 江晓枫付了1元钱,交上牌位之后,门口站堂的伙计随口喊道:“搓澡一位!”声音脆亮,满堂皆闻。 这时,领位的伙计也应声喊道:“来了您哪!里面请……” 尾音拖得长长的,字正腔圆,那叫一個地道。 燕京澡堂子搓澡的,分南派和北派:南派以扬州为主,搓澡的手法细腻,讲究手轻力匀,而且搓完澡按摩头部;北派搓澡的讲究手把稳、劲头匀,功夫都在手劲儿上,搓完,身上不能青一块紫一块,要浑身通红,这与南派明显不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