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大,早知道你的火柴还能用,就不用费力去拆子弹壳了。”肖恩已经处理完了野兔,他削尖了一根树枝,把整个野兔穿了起来,架在篝火上烤。 山洞中很快弥漫起兔肉的香味,陈剑秋割下几块递给飞鸟后,便坐回篝火边,和肖恩一起开始品尝他的手艺。 “唔~~唔~~”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香气还是篝火带来的温暖,被绑着的少尉醒了,只是浑身被捆的结结实实,嘴又被塞着,只能像一条蛆一样扭来扭去。 陈剑秋扯出他嘴里的那块破布。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混蛋!婊子!我要杀了你们!我要……”还没等他说完,脑袋上就挨了肖恩一拳,立马老实了,只是在那喘着粗气。 陈剑秋给他灌了两口水,割了两片兔肉塞到他嘴里。 “我是爱德华中尉的儿子,小爱德华,你们放了我,你们放了我,我保证……” 少尉的嘴里的破布又被塞了回去,陈剑秋从他的兜里掏出一个皮质的狗牌,又从他的军装上扯下了肩章,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递给飞鸟一把左轮和子弹:“这崽子如果乱来,就给他脑袋上开个洞。” 飞鸟点了点头。 “肖恩,晚上跟我出去趟。”陈剑秋吃完了兔肉,拍了拍手。 肖恩点了点头,但是又担心地看向了飞鸟。 “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左边胳膊暂时不太方便而已。”飞鸟的右手拿着枪,耍的飞起,“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宰了他。” …… “少尉的尸体找到了么?” 在山谷骑兵连驻地的一个营帐里,爱德华中尉来回地踱步 他非常烦躁,部队追着疯马的儿子已是半年有余,虽然前几天接到老上司的电报,剿灭了部落剩余的人,但今天还是让那个人跑了。 少尉是他的儿子,原本打算让他跟着自己多历练历练,毕竟,打虎请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结果这小子贪功心切,两个人追出去,如今只回来两匹马,大概率凶多吉少。 有的时候,他真的有点羡慕自己的那些长官,南北战争过去十来了,他这样的军人现在只能靠杀印第安人升官。 而他下属的骑兵连兵力屡遭裁撤,从原先的满编一百多人,到现在五十个人都不到。 如今人没抓到,上面没法交待,自己还赔上了儿子,一把年纪还要经历丧子之痛,他儿子的母亲,也就是那个远在纽约身出名门的老贵妇,也会手撕了他。 想到这里,他愤怒地掀翻了桌子上的地图,本来压在地图上的咖啡被打翻在地,在他一旁的副官大气都不敢出。 “搜山!给我搜山!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报告长官,那个脸上有个疤的印第安人回来了。”一个传令兵走了进来,向爱德华中尉汇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