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山东沂南县游记七-《高冷男神竟是无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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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园生活过的很好,曹真嘛,是乡下的土妹子,没见过大场面很正常,看到好看的衣服,灯笼,木头玩具什么的就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

    哎!她呀!要是到皇宫里边,还不得吓的腿软,连路都走不动了。哪像我,波澜不惊,本女帝什么场面没见过。当皇帝那会儿,丝绸作的衣服都一天一套不重样。

    好几年了吧,真的好想念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应该也想念我吧!或许,他又收了好多徒弟,他会从新徒弟身上看到我的模样吗?会想起我吗?也许不会了吧。

    也许,师傅已经成神仙了。

    无夜的脸当场就灰败了下去,大惊失色。

    完了。

    这两个字不断在他脑子里刷屏。

    现在唯一的补救措施,就是赶紧修仙!否则被别人抢去了天材地宝,就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和以往一样,来到东山。

    进山后,无夜先是默念法诀,周围不出意外又变大了一些,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明显,只稍稍往外扩大了一圈。

    忽然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她摊开手,就见一颗黄色珍珠大小的珠子浮现而出。

    与此同时,水晶项链发生了反应。

    雷灵珠,天地精华孕育而生,受到召唤,她就是它的主人。

    与此同时,六鼻镜上血凝聚在一起,浮现出九黎图腾。

    雷灵珠妙用无穷,有它在手,她便可在天地间穿行,能够不惧天雷,不怕风吹雨打,不仅如此,它本身还是一个空间。

    传说中的天外天!

    无夜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心念一动,便消失在了原地,进入了天外天。

    空气清新,树枝上的小鸟在愉悦地歌唱,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快乐。这里的空气是清新的,还有一股甜甜的薄荷味;到处绿树成荫,来到一条小溪边,清澈见底的河水,溪底是各种各样的雨花石,还有小鱼在欢快地做游戏呢!……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清水那令人令人痴迷的效果——容颜不老,催化植物生长。

    简直就是不老泉!

    也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她极小心蹲下,小心捧了一口清水喝下。

    效果立竿见影,她才喝下去没多久,全身上下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麻痒,痒得她抓心挠肝,但她知道这是伤口处的细胞在急速生长的缘故,这时候她应该克制住自己想要挠痒的手。

    回去的一路上,昨晚发生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深刻起来。

    回了家,大大的厨房里,并没有太多调料品,只有花椒、桂皮、姜、葱、芥、薤、韭等这寥寥几样。

    炒这道胡萝卜菜时,她只放了适量的醋和盐,肉酱来两勺,然而那个味道,简直胜过她以往精心烹饪过的任何一道胡萝卜菜!

    同时具备了“色、香、味俱全”。

    穿越来的日子里,读过《急就篇》中,记述了饮食中常用的调味品:“葵韭葱薤蓼苏姜,芜荑盐豉醯酢酱。芸蒜荠芥茱萸香,老菁蘘荷冬日藏。”

    还有一股酸味。她也不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许是加入了河水的缘故,吃下去酸酸的的,麻麻的。

    就着这一盘胡萝卜,她就能吃下三碗米饭!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曹真并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现在的她,对于曹节等人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责任。

    吃过饭,无夜将碗筷收拾了,轻手轻脚回了房,打算躺一会儿。

    从几天前到现在,她的身体和脑子都没停下来过,一直处于高度疲惫状态,她是身累心也累,现在她得躺下来好好捋一捋,以后要怎么办。

    无夜和曹节虽然住一间房,但其实姐妹俩是分开睡的,一人一张床,中间没有遮挡,平时在家也都是不穿衣服,无夜为了不被人发现是女的,于是只穿一条裤子。

    这样也增进了两人的感情。

    无夜看了眼静静躺着的曹节,她的睡姿很乖巧,双手规矩地交握置于胸前,眉间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也有无法消解的忧愁。

    皮肤白得有些透明,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搭配上有些淡的眉毛,有种精致的脆弱感,但她依然不失为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姑娘。

    乡下女孩子没几个白的,小时候跟男孩子混在一起玩,漫山遍野地跑,年纪大些了又要帮家里做家务,甚至下地种田,也没有防晒的概念。

    像曹节这样的肤白貌美才是特例。

    在床上躺下来,无夜开始为以后的生活规划了起来。

    就像每天该做什么,她习惯将所有事情都事先安排得明明白白才动手一样,在面对其他事时,她也喜欢将一切都条缕分明的规划好。

    这样才能做到心里有数,遇事不慌。

    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就现在和曹节一起睡在一起。

    她还有大业等待完成,如今屈身草野,回京的心越发的心切。

    她狠狠跺了下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姐姐,我要回家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完成。明天就要走了,不能再爱你了。”

    曹节如遭雷击,那句话不断在他耳边回响,“不爱了……不爱了……不爱了……”

    她踉跄着虎躯一震,失魂落魄地看着她,你真的要离开人家了吗?

    “姐姐?”无夜见着曹节久久未语,直着眼去打量她,语气不免担忧。

    好一气儿,曹节才缓了神儿,她极力平复眼底翻涌的情绪,目光扫视了破墙,安慰似的摇了摇头,只觉着眼皮子越发的沉了。

    她微微阖上眼,略朝无夜摆了摆手,吩咐着她出去。

    无夜看了一眼,退出去了。

    只听了外头的帘子响了声儿,微风吹了进来,略掀起了半挑着的床幔,屋内仅剩下一片静谧。

    “姐姐?”无夜见着曹节久久未语,直着眼去打量她,语气不免担忧。

    好一气儿,曹节才缓了神儿,她极力平复眼底翻涌的情绪,目光扫视了破墙,安慰似的摇了摇头,只觉着眼皮子越发的沉了。

    她微微阖上眼,略朝无夜摆了摆手,吩咐着她出去。

    无夜看了一眼,退出去了。

    只听了外头的帘子响了声儿,微风吹了进来,略掀起了半挑着的床幔,屋内仅剩下一片静谧。

    曹节这才缓缓睁眼,扫视了四周,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她半垂着眸子,无意间摸上了腕上的黄金镯子。

    这是她见着母亲邹氏最后一面儿时,邹氏亲手摘下来给她的,她清晰的记着当时拜入太常门下,一头乌发被汗水浸透了,身底下一片腥红,她彼时只有七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只知握着母亲的手不停的哭着。

    一旁的母亲只能看着她沦为权利斗争的棋子,也是强忍着泪把她送了下去,而后她便大大的病了一场,身子也越发的羸弱了。

    她始终都记着,邹氏每日是何等的凄惨,也记着邹氏嘱咐她的话儿,叫她学乖些,听父亲的话……

    心口又是一阵疼痛,她那攥着镯子的手不住的发颤,只觉着嗓子干涩难捱。

    一会子,她缓缓的从床上下来,脚尖方碰上地面,触感冰凉,她艰难的走着,一步步坚硬了内心。忍着难受,只觉得浑身没力,踉跄的险些倒在地上,只待站稳后,又慢慢的去够桌子上的碗。

    待她双手捧上陶瓷碗,大口的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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