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还戴上眼镜了?”他摩挲着碰过温长龄的手指,表情像在回味,“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朱婆婆刚好出来。 “长龄。”看门口多了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朱婆婆扫了一眼放在角落的扫把,问温长龄,“他谁啊?” 温长龄走到朱婆婆的身边:“不认识的人。” 朱婆婆推了推温长龄,示意她先进去,自个儿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大门边上。 老太太一把年纪,头发花白,身子骨硬朗,眼神犀利,有股不怕事的劲儿。 曾志利去旁边铺子上喝了一碗糖水,抖腿晃脑地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次日。 温长龄下班回来,先去了一趟陶姐的水果店,陶姐开了一只哈密瓜,让温长龄带一半回去。 陶姐的小儿子爱民有几道数学题不会,温长龄不急着回去,坐下来给爱民讲题。温长龄讲题耐心很好,陶姐十分佩服,不像她自己,讲着讲着容易上火掀桌子,并“家暴”孩子。 “长龄。” “嗯?” 陶姐朝门口扬了扬下巴:“外面那人你认识吗?” 是曾志利,他又来了。 温长龄平静地把目光收回:“不认识。” “那他怎么一直盯着你。” 贼眉鼠眼,不像好东西。 陶姐瞪了一眼。 给爱民讲完题,对了,爱民的哥哥叫爱国,温长龄起身回家。 “我回去了。” 陶姐又剪了半挂香蕉,装好塞给温长龄,嘱咐她说:“你小心点。” “嗯。” 温长龄从水果店出来。 陶姐站门口,目送。那贼眉鼠眼的家伙跟上去了,走在温长龄后面,隔着两步的距离。 “你应该不想别人知道你那点事吧?” 曾志利的声音不大,只有温长龄听得到。 她没回头:“我什么事?” “害我坐牢的事。” 她并不怕曾志利,只是很烦躁,非常烦躁,很想做点什么事来发泄,她在忍耐:“别跟着我。” 曾志利抱着手,不远不近地跟着,很厚颜无耻地说:“我是因为伱才有了案底,现在工作也找不着,饭都吃不饱,你不得赔我啊?”他突然凑近,“准备好钱,我下次来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