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以摘下你的眼镜吗?” 温长龄犹豫了一下,点头:“可以。” 然后,她感觉到谢商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耳朵,轻轻的,有微微凉的温度。他好像洗过手了,她闻到了洗手液的味道。 眼镜被摘下后,妥帖地放在了石桌上。 温长龄什么也看不见,嗅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灵敏,四周铺天盖地地,全是谢商的气息,温润好闻,却带着他独有的、极强的侵略性。 她感觉到眼角有冰冰凉凉的液体流动,慢慢渗入眼角。 “眼药水吗?” “嗯。” 谢商动作很小心,耐心地、一点点地给她滴眼药水,因为她不敢睁眼,所以流出来得多,滴进去得少,花的时间就长了。他也没有不耐烦,就一直弯着腰。 等眼眶不那么灼烫了,温长龄配合地尝试松开眯紧的眼睛,尽管很艰难。药水这才顺利地滴进去了一些,里面不知道是不是有薄荷,凉凉的,刺痛的眼睛慢慢得到了缓解。 谢商把眼药水盖好:“可以了,睁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