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舒晚見他疏離有度,也就沒有再逞強,乖乖躺著,讓自己頭暈癥狀先減輕一些。 醫生之前就叮囑過她,別太過于勞累。 但她最近被夜先生連續折磨了兩天,還沒休息好就來公司上班。 在機場、餐廳、酒店來回奔波一下,普通人都會覺得累,就更別說是她了。 她就是操勞過度,這才會導致病情接二連三發作。 舒晚想著等明天一定要讓寧婉批了她的離職,接下來的日子,得安安穩穩躺在家里等死。 不然像今天這樣病情突發,要是沒人來救她,肯定會直接猝死過去,到時誰來給她收尸啊? 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來人長得極其斯文干凈,渾身上下散發著溫文儒雅的氣質。 他看到躺在床上的舒晚時,勾唇笑了一下。 臉頰兩側,隨著笑容展開,立即露出兩道深深的酒窩來。 “是個女人啊。” 蘇言提著醫藥箱走過來,朝顧景深打了個眼色:“鐵樹開花了?” “別沒正經的,快給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看到她暈了兩回了,這可不是低血糖的癥狀。 蘇言這才收起吊兒郎當的性子,從醫藥箱拿出聽診器,就想去聽舒晚的心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