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兄长怎生也瘦了这么多?”沈子书打量了下傅景桁的神色,“弟也是几乎认不出兄长了!” “也?”傅景桁不解,“除了朕,还有谁也瘦了?” “嫂嫂。” 傅景桁假意不知他在说谁,“你嫂嫂是谁?没听说你除了朕还有兄长。阿嬷有儿子流落民间?” “文瑾。” “她...”傅景桁将手缓缓收紧,“怎么也瘦了?探子这几日与朕回话,说她和蒋怀州手拉手去买了小孩儿衣服,每天蒋怀州过薛府和她们姊妹三个说话。她过得当舒心才是了。不似朕每日拿锄头去冷宫除草呢。” “嫂嫂瘦得厉害!” “她...瘦了很多吗?”傅景桁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 “瘦脱相了。认不出来了。想必吃了不少苦头。”沈子书说着。 老莫在旁说道:“许是思念您至深才瘦的。” 傅景桁低下眸子没有说话,思念他也并没有来看望他,而是和蒋怀州每日相见,不是么。 沈子书从衣襟递出了进出宫令牌还有南郭百姓所需要的慢毒解药,“君上,嫂嫂她在宫门外等了十二天,每天等我二个时辰,便是要将此解药药方交给你。嫂嫂偷了老文的药方子给你解难。” “你说什么?”傅景桁心头猛地一颤,他将解药药方子拿在手里,手竟不由自主的的有些作抖,“她涉险偷药方给朕,她为了帮朕而出卖老文?” “嗯。嫂嫂暴瘦,脸色很差,肚子也大了起来。”沈子书说着又道:“她不敢回宫见你,说你说过余生再不相见了。她不愿回宫拖累你清誉。便托我将这个进出宫令牌也还给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