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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用是什么？”

    “发情”

    “嗯？？”

    莱恩老头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操劳过多以至于出现了某种幻听。

    “你再说一遍”

    “发情！”

    黄司令脸色发黑，魂体抖动，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碍于契约合同不得不向对方解释。

    “……”

    莱恩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老对头，给上亿人下春药，你TM是真狠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感受着对方那种看待绝世猛人的瞻仰目光，黄司令心头猛地一梗，难得地对他耐心解释。

    “这是小女的注意”

    他想起自己闺女振振有词的声音，

    “什么春药，那叫全身性兴奋剂，体育专用特效药！再说了，都是超凡人士，剂量合适，种类恰当，疏血通络，不仅可以减少刺痛感，而且包装成抗毒剂，免费提供，定时定量，绝对能让玩家们老实听从安排。”

    “……，所以，你毅然对数亿玩家分发春药，还特意设置了官方售卖点？”

    莱恩继续膜拜地看着老对头，头一次儿觉得，鬼魂的心理实在不能以凡人度之。最起码，他是没这个勇气的，这要是穿帮了，谁都保不住他，不被愤怒的玩家撕成碎片才怪！

    …………

    …………

    “这个，我们真的就这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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