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蔡氏屋里闹得火热时,胡氏和杨齐回来了,两人听到了动静,只当是事成了。 想到即将到手的银子,胡氏嘴角嗪着得逞的笑。 有了第一个客人就会有第二个,谢酒那相貌总算是为家里谋了点好处了。 只是得跟夫君说说,下次别带人来家里了,在外头找个屋也成,没得带坏孩子们。 想到这里,胡氏有些尴尬,推了儿子一把,“回你屋去,你是身子不舒服回家养着的,什么都不知道。” 杨齐舔了下唇,往蔡氏屋里瞄了眼,“娘,这次我出力不小,那药虽说对身体没害,可儿子腹痛是实打实的,你得让爹说话算数,往后不逼我去上工了。” 谢酒听着这话眼底一片阴鸷,杨家的底子彻底坏了。 “知道了,你爹答应你的事会作数的,快进屋。”胡氏又催促,和儿子一起听这种事,她臊得慌,将杨齐推到了他房门口。 她朝杨馨儿屋里看了眼,见房门紧闭,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应是也躲开了,便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一坐下忽感脖子刺痛,人就软了下去。 谢酒将胡氏从窗口丢进了蔡氏的房间。 那男人纵使在药物的作用下失了理智,也知道胡氏比蔡氏更好,胡氏一出现他便弃了蔡氏。 谢酒站在窗外,眉目疏冷地听了会屋里的动静,胡氏已经醒转,和那男人交缠在一起。 确定蔡氏不会被弄死,便打算离开。 离开时余光往屋里瞧了眼,竟见杨齐双眸赤红地推开了房门,往地上缠着的两人扑去。 那样子分明是中了药。 谢酒微一思量,便明白了,定是杨齐好奇屋里动静,躲在门口偷听,结果吸入了迷香。 杨齐今年十五岁,谢酒有那么片刻的心软。 但想到他为了不上工就伙同杨家大人害她和林舒,若不是她警惕,此时被那男人玷污的就是自己,心里那点子心软烟消云散。 上辈子,杀死父亲和弟弟,将他们毁尸灭迹,杨家没一个人无辜,这世亦是他们先对她起了坏心。 恶人还需恶人磨,老人不给报应,她便做那个恶人,一报还一报好了。 出了杨家,谢酒背着包裹慌慌张张往前跑,同路上一个中年妇人撞个对着,那妇人被撞倒在地,怒骂道,“赶去投胎呢。” 谢酒不悦,尖着嗓子道,“撞一下又不会死,叫什么叫,我母亲衣服都沾了污秽,没得换,我得赶去城里给她买一套。” “杨馨儿?你撞人不道歉还有理了。”那妇人往日对杨馨儿的印象就不好,被她撞到更是语气不善,“你不说去买衣服,我还当你是去做贼呢,鬼鬼祟祟……” “你胡说八道什么。”谢酒像是被戳穿心思,厉声打断她后,撒腿跑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