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沈清瑜的老徒弟变成薛居正的长随,这位邓如鹤大夫高兴极了。 薛居正看出来沈清瑜不高兴,直接打发邓如鹤先回家拿东西,再去自己家住着,这才进门跟沈清瑜解释。 “这邓大夫在京城其实也有些名气的……”薛居正刚开始说,就先叹口气。 “只是这人一心钻研医术,却没有遇得名师,又还有些嘴碎,是以人到中年,还是这个状况……” 沈清瑜听薛居正说起邓如鹤的情况,也是越听越觉得好笑。 敢情这位邓大夫是个技术型人才,然而对旁人的情绪不太能觉察,更别说同理别人,于是经常马屁拍在马腿上。 一来二去,将人得罪了自己还不知道。 就比如今日这样,找上门来求沈清瑜收为弟子,却压根没想过,人家为什么要收他,就只管纠缠。 “这样的人你收在身边干什么?”沈清瑜笑问。 她可不相信薛居正会缺长随。 “这样的人啊,心不坏,自有他的好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薛居正呵呵笑着,问起了昨日的事情。 他今天出门去吃面,才听说了昨日的事情。 昨日他们一家在归云楼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日陛下就要召见他们,若说这其中没有缘由,他是不信的。 可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原因呢? 薛居正背着手溜达着回了自己家。 三小只经过一夜休息,又喝了沈清瑜从空间商城配的药,此时已经好了许多,能叽叽咕咕在床上开小会了。 沈清瑜丢他们三个互相作伴,自己去帮着赵玉珠女士洗衣裳。 母女两个坐在水井旁的木盆前,搓洗着一家人昨天换下来的衣裳,沈清瑜就有些感慨。 “你上一次这么洗衣裳,还是在我小的时候吧?” 那时候家里没钱,自然也买不起洗衣机,什么衣裳都要上手搓。 “那可不!也幸亏你爱干净,没有把衣裳穿得特别脏,我洗起来才轻松许多。”赵玉珠呵呵笑着。 沈清瑜低头搓着衣裳,将猪胰子在衣裳上涂一层,嘴里语气轻松:“我哪里敢弄特别脏?” “如果弄得太脏了,你洗衣裳的时候,就会一边洗,一边骂骂咧咧,我那时候特别怕你生气。” 赵玉珠的手一顿:“是吗?” “是啊。你大概也是累得厉害,不想再额外增加工作量,所以会心烦。”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理解。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赵玉珠心里更难受。 这些年为了赚钱,到底错过了多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