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于月没想到余定波关心的楼夜对她如何。 从见面开始,除了给她余家给的嫁妆之外,两人默契的不提楼夜。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余定波忍不住了。 于月低头,随后扬起笑脸,“大哥,放心吧,楼夜对我真的挺好的,今天还带我找了工作,以后我就有工资了,日子也算能过得下去。” 她这话不是为了安慰余定波,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楼夜这个人,放在这个时代里已经算得上很不错的男人了,不会大男子主义,什么事儿都尊重她的意见。 对于楼夜,她没有什么好指摘的。 要错也是她的不对,是原主把楼夜拉进来的。 “好,”余定波笑容愈发深刻,漆黑的眉眼隐在夜色中,依然能感受到他严肃的眉目间快要溢出来的温柔,“有什么事儿就去驻地找我。” 他所在的驻地就在八三六厂不远处,有点儿什么事儿他也能照顾到,即使他出任务,驻地还有他的战友。 于月眼睛弯成月牙儿,微笑着点头,跟他挥手。 又过了半个月,离婚的事儿没有进展,于月最近却很充实,平时要去医务室上班,还经常跟吕大夫探讨交流。 这不,她有的时候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要处理家属区的患者。 吕大夫今天不在,这位被持续呕吐的女患者,就由于月处理。 女患者看着于月长得如此年轻漂亮,打心底里就不信任她。 “我要找吕大夫!你是什么乡下的赤脚大夫,我要是留下后遗症,你负得了责么。” 陈玉珂已经连续吐了三天了,心慌气短,这会儿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于月:“我要是你,还不如直接去职工医院,详细地检查一下。” 医务室医疗条件有限,平时看个头疼脑热的还行,遇见大问题还是得送职工医院。 陈玉珂脸色难看,她哪儿有时间去职工医院,她来医务室之前也不是没问过家属院的李医生,她这个情况怎么也得住院。 这个年代,在职工医院看病不要钱,也就是花个挂号费的事儿,可是住院耽误的可是工作,她们家就两个工人,她要是住个一个星期,这个月他们家的收入会少五分之一,给老家孩子寄钱就得少。 她的孩子本就在乡下受罪,只能在钱财上补贴他们。 又想吐了,陈玉珂忍着难受,“让吕大夫给我开药,我吃点儿药就好了。” 陈郁端着托盘,脸上满是无奈,“吕大夫去城里了,最快也得明天上午回来,你的病情拖不了这么久。” 她也看出陈玉珂的窘迫,心思几转,声音温柔,“我是中医,你要是担心的话,我给你把个脉,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如何?” 陈玉珂已经疼得直冒汗了,知道吕大夫肯定回不来的时候,她死的心都有了。 于月声音温柔,像是微风,带着安抚。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你看看吧,看完赶紧给我开点儿药,只要能撑到吕大夫明天回来就成。” 于月并不多言,轻轻搭上她的胳膊,只是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陈玉珂就晕了过去。 于月眼皮一跳,二话不说起身朝隔壁的供销社跑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