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见鬼怂,怎么才能帮原主完成心愿,成为一个非常厉害的捉妖师? 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哦。 她目光又转向床上躺着的大佬,一口气更是梗在心头……这里还有个修炼童子功的初哥呢,人家也没病啊,只是功法使然,练功练成了性冷淡而已,为什么一定要学会酱酱酿酿? 这和逼着和尚开色戒有什么不同? 唉。 这个位面真是步步操心呐。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乔夏穿上原主正常人的衣服,正要去厨房翻一翻有没有什么能吃的,就听到有人拍门。 一大清早的,谁啊? 乔夏走过去,开了门,见是一个中年妇女,正翻原主记忆要想想这是谁,就看见妇女后面还跟着个妇男,手里抱着个小孩,门一开,这三口人就挤了进来。 “初七啊,你快点过来给我孙子看看,都高烧七天了,一直反复,怎么吃药都降不下去,你不是神婆吗?赶紧给我孙子跳个大神驱驱邪,小孩子没什么火气,估计是招惹到啥邪祟了。” 乔夏:“……” 她想起来了,这是隔壁住户罗婶和她老公,儿子儿媳工作忙不过来的时候,会把孙子送到他们这儿让帮忙看着点。 无语了片刻,好歹也经历过医生位面的乔夏觉得还是相信科学比较好,她道:“罗婶,我觉得你们还是把孩子送医院去比较妥当。” “嗨,这不是正等我儿子开车来接吗?他说还得半个小时呢,你跳个大神估计也够了,我这不是想着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干脆照顾一下你生意吗?” 乔夏:“……”我真是谢谢您了哦。 她走过去,掀开小孩眼皮看了看,以回屋去拿桃木剑为借口,找系统友情赞助了一包小药粉,又套上那一身快要作古的道袍,一手铃铛,一手桃木剑。 折回前屋,在小孩身前乱舞了两下,把药粉不动声色的倒小孩嘴巴里,又在他喉间顺了几下,这才装模作样的结束。 正要说话,罗婶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号码就赶紧站起来,指挥老伴把孙子抱着,一家三口又急匆匆的出门了:“儿子啊,你到了是不是啊?我们马上就下去,我挂了啊。” 临出门前,罗婶回头,掏出五十块钱塞进乔夏手里:“别和婶子客气,你跳了一身汗,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去买点好吃的吧,啊。” 乔夏桃木剑原本指着墙壁上一张收费单,想告诉罗婶,收费300块,看在邻居的份上,打折收她250就好的话,就那么噎住了。 老旧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带着经久不息的回声,乔夏:“……” 老娘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她石化在当场,好久才凄凄惨惨的呜咽出声:“玄武,我长得很像跳大神的吗?” 玄武大气不敢出:“不像,宿主你长得可像仙女了。” 屋内,玄武和乔夏都没看到,一身玄白的男人,指尖……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