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屏气凝神,掐指一算。 “奇怪了,我之前占卜了一卦。明明卦象之中显示,此次交锋必定一帆风顺!” 张牧之不解道,“为什么这番异象,却显示我此番凶险万分呢?” 就在此时,原本被跳蚤啃食的那条狗一个翻身跳进了河里。 那正在吮吸血液的跳蚤直接溺亡水中。 当他到达王记铺子时,王单一脸喜悦的走上前。 “张公子,那胡皋真是个蠢材,他真的上当了!” 王单绘声绘色的跟他讲述了胡皋将这里的糖霜一扫而空的情况。 张牧之松了一口气,他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这种占卜之事,有时也不都灵验。 如果每次都灵,那还要科学做什么? “好,只要他买,你就继续出!”张牧之道,“他要多少你就给多少!” “不过要记得装出一副亏大了的样子!” “这个不用张公子提醒!” 张牧之刚想离开,忽然问道,“今天收了多少斤红糖,加工的红糖可不多了!” “今天收了五十斤!” 张牧之也没有太在意,直接离开了。 …… 奉天殿。 朱元璋放下手里的奏疏,抬头看向朱标。 “标儿,安排咱与那小子见面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父皇,已经安排妥当了。”朱标道,“看您什么时候想去!” “那就明日吧!”朱元璋说完,继续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疏。 第二天。 “笃笃笃——” “笃笃笃——” 张牧之起身道,“别敲了,我这可是百年老枣木做的门,再给敲坏了!” “张兄弟,是我!” 张牧之瞧见朱标身后跟着一位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想来这就是他的父亲朱同了,就是长得有点着急。 “快请进,快请进!”张牧之道,“这位就是令尊吧?” “是,正是家父!” 朱元璋大马金刀的坐下之后,开始仔细打量着他。 “咱跟你是不是见过,咱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呢?” “我与您从未谋面,不过见到您也觉得倍感亲切啊!” 朱标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提前打的预防针起作用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