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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ilhydra！”

    在喊出九头蛇万岁后，史蒂夫.罗杰斯整个人忽然一垮，仿佛被瞬间抽干了力气一般。他总感觉自己在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难受，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李杰没有参加接下来的聚会，他看出了九头蛇队长的疑惑，准备用自己的boss口才再好好给史蒂夫“洗洗脑”。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中仍有着诸多疑惑。”离开会场的李杰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史蒂夫.罗杰斯。

    “抱歉，长官。”史蒂夫.罗杰斯那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我只是觉得奇怪，就好像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九头蛇并不是正义的，而我也不是九头蛇队长……”

    史蒂夫.罗杰斯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新九头蛇家大业大，超级士兵都是流水线生产的，人家根本没必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复活一个二战时期的老家伙，而自己却不领情，连喊句口号都这么不情不愿的。

    “同样的问题，这是你问我的第二次。”李杰看了一眼身后的史蒂夫.罗杰斯，接着缓缓开口瞎编道，“在一九四几年那会儿，我在组织内还只是个小小的教官，负责训练刚入伍的九头蛇战士，而某一天，我负责训练的战士里来了一个瘦小子。”

    “我本来并不喜欢他，他太瘦了，和其他人比起来，他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畸形儿，所以我想让他知难而退，直到那个瘦小子奋不顾身地将手雷压在自己身下。”

    史蒂夫.罗杰斯微微一愣，李杰说的这段经历他好像有印象。

    “后来，那个瘦小子找到了我，说他想要参加超级士兵计划，我本想拒绝他，因为超级士兵计划本就是一场九死一生的赌局，但我最终还是同意了。”

    “瘦小子创造了奇迹，成为了正义的九头蛇队长，带领着欧洲人民对抗邪恶，但有一天，你忽然找到了我，向我问出了刚刚那个问题。”

    史蒂夫.罗杰斯抬头看向李杰，等待着他的答案。

    “整个宇宙是一个乱世，乱世中如果无人能得天下，那么谁得民心谁就是正义；如果有一个能得天下的大势力，那么它就是正义，其他与它敌对的势力都是邪恶，历史从来就是这样，成王败寇。”

    “九头蛇并不代表正义，我们代表的是秩序，守护和平的秩序，没有饥饿，没有杀戮，我们的终极目标是建造一个充满爱与和平的宇宙，这可能需要无数代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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