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我自己可以走。” “不怕摔死就走。”他蹙眉,染上生气。 “……” 江舒被放在沙发上,刘姨拿来一个药箱,取出红花油递给傅时宴,“怎么这样不小心。” 爷爷更是夸张,“要不要去医院啊。” 江舒哭笑不得,“爷爷我没事的,就是小小的崴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傅时宴半蹲在一旁,将红花油倒在手心,双手搓热,才敷在她的脚腕上,她瘦,不盈一握,他的大手在上面停了好一会,手法十分专业。 脚踝上温温热热,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作祟,江舒并不觉得疼了。 兴许是感受到目光,傅时宴抬眼,还是方才的语气,“毛毛躁躁。” “我……” 像是小时候做错事,被父亲指责。 爷爷在一旁笑得微妙,连忙安慰道:“别往心里去,阿宴说话向来这样,看起来是生气了,其实是在乎你,越生气越在乎。” 是这样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