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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力承受不住摧残，再度昏迷。

    “给我弄醒他！”

    石牛对手下大喊，他作为崇哥最得力助手，这些年也审了很多人。

    只要他想，没有一个能在他手里撑下去。

    方力是个例外。

    折磨他这么久，竟然还不肯开口。

    “滋滋滋！”

    “滋滋滋！”

    电棍把方力电醒。

    方力疲惫不堪的身体，早已透支的干干净净。

    “咳咳……呜……”

    血水顺着嘴角滴下，方力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完全没了精气神。

    “说！”

    石牛用力大吼，两个耳光扇过去，“你还不承认是吧？”

    “好，那我就杀了你！”

    “别以为崇哥看得起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崇哥真的相信你是好人，早就把你放了！”

    “咔嚓！”

    说着，石牛抽出手枪，扣下保险顶在方力胸口。

    “说啊！”

    “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方力脑袋昏沉沉的，只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大吼大叫。

    “牛哥！”

    “别冲动！”

    有手下怕石牛真的直接杀死方力，阻止了他。

    “牛哥，要不要等崇哥来？”

    石牛面色阴冷，“不需要！”

    “有了这个证据，足以证明他是卧底。”

    “我杀一个卧底，不需要找崇哥。”

    石牛嘴巴一歪，再度看向方力，准备一枪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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