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里正听到屋里传来二狗的喊声和三个闺女的哭声,有些为难。 杨若晴皱着眉:“传染病可没长眼睛,更不分亲疏。到了这个时候,忌讳感情用事!” 里正一狠心:“我去村里喊人来,这就把金花送去树林子里的土窑!” 土窑,是前几日他们商议好的,假若,万一,不幸出现了瘟疫。 感染的人该往哪里隔绝。 最后选定了林子深处的土窑。 里正走后,杨若晴看了眼身后传出哭声的屋子,摇了摇头。 “福伯,我们也走吧。” 杨若晴回到了家后,直接进了库房,把福伯也带进来了。 “晴儿,这瘟疫是没药可救的,你就甭费力了,老朽我活了大半辈子,虽没亲历过,可也听同仁们说过……” 库房里,福伯对正在那翻越着一摞医书的杨若晴道。 这些医书,都是方才杨若晴跟他一起去他家带过来的。 说是要从中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 “你就算把这么多医书全部吃到肚子里去,也弄不出来对症的药啊!” 福伯接着道。 “这种病,得了就是等死,算了吧,再说这时候也来不及。” “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两日,咱熬药都来不及呢……” 杨若晴没有看福伯,她在库房靠窗的桌边坐了下来,一目十行翻看着手底泛黄的医书,手札。 “福伯,你先家去吧,我自有分寸。” 她头也不抬的道。 福伯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库房。 在村里二狗家那边,奄奄一息的金花被里正找来的一帮村民们强行抬走送去土窑隔绝。 吵闹啼哭,惊恐慌乱乱作一团的时候。 杨若晴沉下心来,把自己关在库房翻阅医书。 当唯一的侥幸被打破,当所有人都开始惶恐,开始放弃了反抗沦为命运的奴隶…… 她不能倒下,不能认命,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而什么都不做! 再渺茫的机会,终究是机会。 窗外,恐慌的情绪传到了她家的大院子里。 她听到大孙氏和孙氏她们在外面压低了声谈论这事。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不要分心,不能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