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她那双异样明亮的眼睛,还有那一身的寒气,让他本能的有些畏惧。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啥闯进我家?” 陈三颤声问,有些愤怒。 “我、我外面欠的债这两日都还清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杨若晴和骆风棠对视了一眼。 这个陈三,把他们当做讨债的了? 咱俩这一身的浩然正气。 他眼瞎呀! 杨若晴上前一步,问陈三:“你叫陈三是吧?” 陈三点头。 “你在聚味轩做跑堂?”她又问。 陈三再次点头。 “前夜聚味轩酒宴发生的事,你晓得吧?”她再问。 眼睛牢牢锁定陈三的脸。 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在她问出这句话后,陈三的眼神,明显瑟缩了下。 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紧接着,陈三抬起右手食指,往鼻子底下揉了一下。 这个动作,在犯罪心理学里面。 通常是用来掩饰因为心虚,而滋生出的慌乱。 好为下一步的谎言,打个草稿。 果真,陈三接下来赶紧摇头。 “前夜我天还黑就走了,不晓得夜里酒宴的事儿……” “啪!” 一巴掌拍在陈三的脸上。 陈三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不敢相信,一个小姑娘的手劲儿这般大! 比东家小姐的巴掌痛多了! 在陈三懵逼的当口,杨若晴朝骆风棠打了个响指。 骆风棠会意,拔出方才削红皮的那把匕首,递给杨若晴。 匕首在她的手指间,旋出一个漂亮的刀花。 看得陈三目瞪口呆。 直到咽喉下传来刺骨的寒意。 他才发现匕首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 “我是你们酒楼豆腐供货商家的人,现在我爹被诬陷下了大牢。” 杨若晴眯起眼。 “说,前晚酒宴,到底什么情况!”她喝问陈三。 “是不是你在菜里动了手脚?” 陈三吓得脸都白了,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冷汗。 他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眼珠儿骨碌碌转动着:“我就是一个跑堂的,前晚真不在呀,” “就算我在,那样的贵人酒席,我是没有资格端菜过去的……”陈三赔着小心解释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