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骆铁匠驮着六岁的骆风棠去跟她那借二十文钱的过年费。 被骆大娥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还吵了一场,说是从此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哎!” 听完骆风棠的诉说,杨若晴轻叹了口气。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她道。 什么婆婆压着头,身不由己的话。 都是扯淡。 一个字:钱! 骆风棠点点头。 “我和大伯都明白,是我们自己穷。不能给姑长脸,也不能拖她后腿。” “打那以后,我和大伯再也没去过周家村。我姑也再没回过长坪村。”他道。 “那这回呢?你姑咋冒着大雪还回了娘家?”杨若晴又问。 良心发现? 不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骆风棠也有些迷茫。 “我也不晓得为啥。不过,听我大伯说,上回你五婶过门,女方那边请的媒人就是我姑。” 他道。 “那****大伯也去你五叔那喝酒了,遇到了我小姑。” “不过,酒桌上谁都没搭理谁。没想到,她今个就来了!” 这样啊…… 杨若晴眯起了眼。 五婶过门那日,她一家人都没机会去前面酒席上看宾客。 她自然也没瞅见女方那边的媒人原来就是骆风棠的姑姑。 等一下…… 她突然想到了啥。 “棠伢子,你说,会不会是你姑家去后,听到周媒婆他们谈论起你家的事儿。” “知道你家要买田,所以你姑就又跑回来了认亲戚了?”杨若晴问。 原本以为跟穷娘家断绝来往。 可突然听到穷娘家要置办田地了。 田地可是庄户人家的命根子,买田更是可以传家的大喜事。 所以,骆大娥嗅到了娘家这是要发呀的征兆。 于是,屁颠着回来捡来往了? 听到杨若晴的分析,骆风棠沉默了。 他在认真琢磨着这些话。 觉得很有道理啊! 小姑早不来晚不来,偏生掐着他家买田的当口来。 “棠伢子,剩下的炒菜我都热了一遍儿。你看这兔子和红烧肉热多少份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