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身就想去问一问,忠顺王府缘何挑唆我那不孝的孙儿给我外孙女儿下毒,害得她差点命丧黄泉?” “老太太,此事从何说起?下官委实不知。” 长史官摸着脑袋,一脸疑惑,“王府与您的外孙女儿无仇无怨,如何无缘无故指使您孙子下毒害她?” “这老身就不知道了,只是现有那指使人的画像为凭,长史大人可敢说这人不是王府的?” 贾母将画像递与鸳鸯,鸳鸯拿给那长史官看。 长史官摇头道:“王府奴仆拢共得有上千人,下官也不敢确定此人是否王府之人。但是仅凭一张画像,怎能证明便是王府之人指使您孙子下毒?” “这张画像不能证明?难道我贾家凭空捏造出这么一个人来,单等王府的人找上门,好应对的?” 贾母冷笑道,“再说,凭一张画像难以证明,难道外面人指认我家孙儿与那琪官相与甚厚,便是我孙儿将他藏起来了?长史官直冲进我贾家跟我孙儿要人,又有何凭证? 我孙儿年纪小,胆子也小,不敢担这泼天的罪名。听说长史官找上门来要人,早吓得晕了过去。我外孙女被毒害,此时正病卧在床,危在旦夕。 烦请长史大人回去替我禀告王爷,我贾家虽说如今势微,但也不容人如此欺辱。 若是我孙儿与外孙女儿有个好歹,老身必以一品诰命之身闯上朝廷,告到圣上面前,请圣上为我们讨个公道。” “这……这……”长史官一时口拙,说不出话来。 看贾家老太太满面悲愤,她所说的应该真有其事。 长史官不敢再提讨要琪官之事,揣好那妇人的画像,灰溜溜地告辞离开。 不管怎么说,贾家还有个女儿在宫里,如今刚蒙圣恩封了贵妃,忠顺亲王也不能随意跟贾家翻脸。 贾母直到回到自己屋里,才在鸳鸯的服侍下换下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与忠顺亲王的长史硬刚,她一介老妇,虽说经多见广,还是有些心慌的。 忠顺亲王府。 对于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身边伺候的人,忠顺亲王还是有些印象的。 长史官拿回去的画像,忠顺王爷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小女儿的奶母——姜嬷嬷。 奴仆做事,总是听主子吩咐的。要害人性命的,是他的女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