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偏偏他们一个能挖空心思制造惊喜并乐在其中,一个能接受他的粗糙行径还觉得真不错。 他们不是最相似的,却是最契合的。 …… 次日,因家家户户除夕夜里点起电灯而导致的保险丝烧断被修好了。 林念禾说,这是辞旧迎新,新的一年就要有新的保险丝,代表着过去的保险丝配不上未来的好日子了。 这话乡亲们都爱听,更开心了。 林念禾一大早去大队部给家里打电话,挨个儿拜了年后又提着年礼带着红包去拜年。 红包不多,一毛钱,给孩子的。 年礼也不重,果脯和糖果,吃个新鲜。 一整天从村头拜到村尾,林念禾的兜里也被塞了满满的红包。 初一就在一声声吉利话中过去了。 晚上,林念禾在小屋里拆红包,顺带和给她收拾行李的苏昀承闲聊。 她每天上午要去给汪叔计厂长钱国柱他们拜年,下午去省城——带着谢宇飞那个电灯泡一起。 倒不是担心谢宇飞自己在知青点活不下去,而是大院里有诸多长辈都是林爸他们的老战友,他们人在这儿过年,没有不去拜访的道理。 “也不用带太多,”苏昀承说,“家里有你的衣服。” “嗯,帮我把那包头花带上,我特意跟计叔要的,带去给采薇陈青她们分一分。” “好。” 苏昀承大概又不记得林念禾说的这俩人是谁,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好奇,直接把东西塞进了箱子。 他的心情很不错,昨晚林念禾又给他拉了一首小提琴曲,热情活泼的《卡门》。 她演奏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似乎都在与他说喜欢。 而且…… 苏昀承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她的衣服。 她连收拾行李这种事都让他来做,一定是无比信任他、依赖他。 林念禾哪知道苏昀承收拾个行李还能脑补出这么一场大戏啊——她只是今天太累了,手懒,不想动。 “昀承哥,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今天收了十一块八压岁钱!” 林念禾握着一沓钱,眼睛亮亮的。 “如果每天都过年就太好了,我可以全职拜年!”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