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锈锈激动的趾高气昂,扬起马鞭的姿势都威风起来。 慕容姒人一走,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嘴里讨论的自当是慕容姒艳丽又不失智慧的美言。 至于国子监士子们,一个个垂着头,心尖里又似有热血在沸腾。 堂堂王妃,不曾科考,不曾深学。 随口几句却能将他们说的自愧不如。 很多人都对此次春闱打起了退堂鼓。 以他们不及王妃半分的才学,还有必要考吗? 张祭酒凝望着慕容姒远去的背影,沉寂许久的心,也崭露狂热。 他收回目光,对着众士子冷哼一声:“教导你们这么久,不说学识,就连气概都比不上一介女流。还有脸在背后议论纷纷?” “学生知错。”众人齐齐应声,皆是发自真心。 诗词是谁所作已经不重要了,但他们都有份参与讨论。 张祭酒捋了捋胡须,拂袖而去,“派人去告知李丘,明日起,不必再来国子监了。” 众士子微微一怔,不来国子监,今年的春闱也就无望了。 苦读这么多年,错过了这次,又要等上三年。 李丘啊李丘——真可怜。 - 公孙瑾想与黎瀚书随行的提议被黎瀚书冷言冷语的推拒了。 他立即原路折回,躲在暗处观望。 慕容姒的表现令他瞠目结舌。 直到事情落幕,人群疏散,公孙瑾还久久不能自拔。 他勾了勾唇,难怪江怀胤看她的眼神那么不对劲! 立马掉头,马不停蹄去了摄政王府。 慕容姒马车比他先到一步,不过二人目的地不同,并未能碰面。 公孙瑾一路畅行,溜进了晨曦阁书房,无视江怀胤冰冷的眼神警告,先喝了一大口水,才道:“江兄啊江兄,你成了罪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