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全断了-《农门渔妻种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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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之易说道:「这县衙大狱过了望楼往里便只有一条道了,而里头又是全封闭的,这你是知道的。我等

    只要守在望楼口,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了。那吴南参关在最里头的牢房里,而那陈天宝则与吴南参隔开了两间牢房关着。」

    柳志远皱眉道:「说正经的!」

    曹之易讪讪笑道:「是是是。昨日夜里是我亲自坐镇看守的。前半夜一切安好,可约莫到了子时时分,不知从何处,传来了阵阵弹奏琵琶之声,其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女子哭泣之声。一开始我等也并未当回事,许是哪家女子被负心汉骗了,而在那里弹琵琶诉苦呢。可到了后来,那哭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到了这时,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众兄弟亦是害怕,这里毕竟是牢狱之地,担心会有甚么冤魂鬼怪前来索命。」

    此时,众人已穿至后院,柳志远心中冷哼,不屑道:「哼,甚么冤鬼索命,当真是无稽之谈,庸人自扰罢了。」

    曹之易知柳志远素来不信鬼神之说,干笑一声,说道:「呵呵,知行老弟说的是啊。只不过呐,那哭声凄厉的很呀,当真渗人的紧呐。哎,这说来也是巧了,就在此时,有一看守的狱卒忽的开始闹起了肚子,这不闹还好,这一闹起来呀,看守的众兄弟就觉得不舒服了,都闹起了肚子。哎,就是连我也不例外呐。可是再怎的闹肚子下痢,这犯人还是得看着的,我便安排着众人轮流上茅房。其间也无甚事发生,也始终有看守看在县衙大狱前。我曾进去看过,那两名人犯在牢中睡的也是好好的。可到了天亮时,一进去送饭的狱卒要唤起他二人吃饭时,却发现那二人已经死了。死相就和,就和去年那沈芳霖死相一模一样啊!」

    陈冰心中一凛,心想又是那该死的倭人。她与柳志远对望一眼,柳志远点了点头,问曹之易道:「既是和沈芳霖死相一样,那你也该知道这些并非甚么冤魂作祟,而是中毒身亡。你可有在他二人的饮食中发现毒物?」柳志远知道,若是吴南参和陈天宝二人是为暗器所伤,那么一会儿去了停尸房问李仵作便是,因而并未问曹之易。

    曹之易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这些我都是查探过了的。我将吴南参和陈天宝二人的饮食喂了一条狗,那狗并未毒发身亡,因而他二人的饮食之中,应都无毒。倒是,倒是我等所,所饮的酒坛子内,发现有被加了泻药。所以,所以……」

    柳志远听了心头大为不悦,他顿住了脚步,睨眼看向曹之易。曹之易被他看的心中有些发毛,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柳志远一声冷笑,说道:「哼,曹仲旺啊曹仲旺,你果然是不负「众望」啊,看守如此重要的人犯,你等竟然还有闲工夫喝酒!呵,好不快活啊!」说罢,也不管曹之易,带着陈冰便自行向前而行。曹之易心中有愧,也不敢多说半句话,错落一步,跟在了柳志远的身后。

    四人行至停尸房前,正巧李仵作从内而出,他对曹之易和柳志远行了个礼,柳志远问他道:「李仵作,他二人的尸身上可有何发现?」

    李仵作回道:「回承事郎,经小人勘验,他二人面带诡异笑容,身上无搏斗痕迹,亦无刀剑斧伤,全身骨骼具是完好,并无折断。唯有在面颊下三寸处有一小红点,经勘验,应是为银针一类的尖锐之物所伤,内有淡淡的腥臭之气,想必毒物便是由此伤口处而入。承事郎,他二人的死相与去年沈芳霖的死相一般,别无二致。」

    陈冰一怔,心中暗道:「面颊下三寸处?」她心中边说,边用手在自己面上做了一番比划,忙问李仵作道:「李仵作,他二人伤口处是不是这里?」说罢,用手指着自己所比划的地方。

    李仵作点头道:「不错,的确是这个地方。」

    陈冰心道果然如此,便谢了李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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