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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书张了张嘴有无言反驳，从头至尾，她似乎真的没有作对一件事，反而把叶锦馥推向了鹿凉霜身边。

    “我知道了爸爸。”

    “走吧。”

    ……

    鹿凉霜晕的莫名其妙，医生检查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醒来后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叶锦馥拧眉盯着她许久，她终于有些受不了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去个洗手间而已，也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就晕了。”

    男人虽然皱着眉，但眼神始终淡淡的，似乎右所思量。

    “以后要注意作息和营养。”看了她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她没什么问题后叶锦馥就有点心不在焉，关于蒋程这个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鹿凉霜说。

    他从没听她提过自己的父亲，似乎那个人从来没存在过。

    或许这个人她没在意过，也或许是不可触碰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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