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皇陵传位-《重生射雕之剑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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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昌陵陵台底边长超过了十六丈,高约五丈,陵园基本成正方形,东西、南北皆有八十丈长,四面中央各辟一门。

    门址宽约六丈,门外各置石狮一对,陵园南门与乳台间距不到五十丈,乳台与鹊台相距却略长。

    二乳台东西间距十六丈,二鹊台东西间距十八丈。

    陵园南门与乳台间是神道,神道东西间距十五丈,对称列置各种石象生,由南向北依次是华表、石象及驯象人、瑞禽、角端各一对。

    石马及控马官、石虎、石羊各两对,“藩使”三对,文、武臣四对,陵园四门外有石狮,南门石狮北有武士,南门内陵台前有宫人。

    八月十四,赵扩一行就到达了永安县,太子太傅、刑部尚书赵汝述,河南经略安抚使兼任河南知府的杜皋,“岳家军”都统制岳翱早已等候在这里。

    赵扩及文武百官先休息了一晚,又一起过了中秋之夜。

    宋朝是一个富足的朝代,节日也是过得丰富多彩,赏月是中秋节最重要的节日活动。

    “中秋夜,贵家结饰台榭,民间争占酒楼玩月,丝篁鼎沸。近内庭居民,夜深遥闻笙竽之声,宛若云外。闾里儿童,连宵嬉戏。夜市骈阗,至于通晓。“

    宋人赏月时,往往还要举行拜月活动。

    所谓拜月,就是在庭院中焚香祭拜月神,说出自己的心愿,以求得保佑。

    如中等人家,男子则求“早步蟾宫,高攀仙桂“,所以当时诗人有“时人莫讶登科早,只为嫦娥爱少年“之句。

    而女子则愿“貌似嫦娥,面如皓月“。

    除了拜月,饮酒也是世人的一大爱好。

    中秋之夜,富人酌酒高歌,穷人也质衣买酒,“勉强迎欢,不肯虚度“。

    这一年多风调雨顺的,郭默的酿酒坊又在长安和汴梁开了分店,还是控制着“英雄醉”的供应量,始终走高端路线。

    而“宋白”却敞开了供应,即便是寻常人家,逢年过节也能美滋滋买上一坛。

    赏月、饮酒,接下来自然就免不了赋诗。

    可惜,中秋词自苏东坡“水调歌头”一出,余词尽废。

    酒酣之时,皓月当空,秋风徐来,官家赵扩也命众人作诗以贺,自有大臣们迎逢献诗。

    别说是赵扩觉得一般般,就算是旁边的郭默听了,都觉得索然无味。

    这次北上,郭默没有带太多的人,本来队伍就够庞大了,再带太多的人,明显就是自找麻烦。

    而两个徒弟武南天和哈吉,是始终跟在自己身边的,郭默便于随时指点他们两人的武功,真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跑腿的。

    两百“锦衣”,郭默只带了一半,由“铁掌无情”陆平生统领着,太子殿下好歹也得有些威仪。

    别人在赏月、饮酒、赋诗,而郭默却只是在饮酒,旁边陪着他的正是自己的两名徒弟。

    原本没有这两个小子的位置,众人喝到最后,也没人注意这礼节不礼节的了,索性这二位也席地坐在了师傅的桉几旁。

    武南天还好一些,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这个场合的规矩,哈吉就差了一些,十几杯“英雄醉”下肚,这小子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

    众人看到是太子殿下的扈从,甚至有的人还识得哈吉是郭默的徒弟,自然也没人来阻止他。

    “师傅,他们做的都什么诗啊?也太没水平了吧,要不您来给他们露一手?”

    武南天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里,就低声地对郭默说道。

    “有吃有喝都堵不住你的嘴?”

    郭默狠狠地瞪了一眼武南天,他才不愿出这个风头呢。

    一来,他根本就不会作诗,之前流传出那两篇,还是剽窃过来的。

    二来,就算是他会作诗,不能盖压全场,或者是传世之作,他都不好意思站出来写。

    “什么?师傅有好的诗词?那快写出来啊,师傅写的一定比他们所有人写的都要好一百倍,不,一千倍——”

    好嘛,武南天被郭默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喝得半酣的哈吉却鬼使神差地听到了武南天的话。

    就他那大破锣嗓,平时说话就瓮声瓮气的,现在喝了酒嗓门无形中就变得更大。

    “哦,太子可是有了佳句?”

    郭默的座位,距离官赵扩本来就没多远,就算是中间隔着几位上前献诗的臣子,也隔不住哈吉的声音。

    “父皇,您不要听这个浑小子乱说,儿臣哪有什么佳作啊。”

    郭默一看要坏,急忙站起来失口否认。

    “殿下,您就不要谦虚了,先不说早些年您流传甚广的那两篇词作,就算是‘封神演义’里那些诗词,不也都是您写的吗?”

    “这您可是推卸不了的,老臣可是前前后后都亲眼目睹的,不带半点的虚假。”

    俗话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当初写那部“封神演义”,完全是为了取悦小襄儿,后来见众人都喜欢,自己那时候也闲着无事,索性就将整部书都“写”了出来。

    现在可好,自己本来想推脱掉,先是被自己的徒弟出卖,现在又被自己府上的太子太傅出卖,咱做人就这么失败吗?

    “哈哈,太子啊,有赵太傅这实名举荐,你恐怕是推脱不了的啦。废话少说,朕亲自给你把盏,能写出好的诗词来,也算是一段佳话。”

    说着,赵扩还真的站了起来,顺手拿起自己桉上的酒壶,这是要上前去给郭默斟酒啊?

    “呵呵,既然官家都亲自斟酒了,那么老夫就为太子殿下研墨吧——”

    话音刚落,旁边又过来一位老者,居然是卸任的枢密院使,曾经的百官之首,现在的卫国公史弥远。

    郭默被立为太子之日,就是这史弥远倒台之时,为了稳定大局,赵扩还是给了史弥远足够的体面,赏了他一个卫国公。

    可是,除了这个国公的虚名,其他一切职务全部抹去。

    史弥远倒台了,官家是没找他麻烦,架不住下边那些负责具体事务的小官小吏暗地里使绊子。

    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今天找你一个茬,说你这个违规了,明天又找你一个茬,说你那个逾制了。

    一年多下来,属于史弥远名下的那些产业,很多都遭到了骚扰甚至兼并。

    史弥远也曾是一手遮天的人,他自然也懂得其中的门道,可惜,现在形势比人强。

    为了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他又犯不上去有司状告,就算是状告了,真的就会有人来帮他出头吗?

    再说了,他的那些家产,无论是房产还是地契,有多少又是干净的呢?

    后来,史弥远索性也想开了,直接将他大半财产都分给了几个儿子,有些甚至都低价贩卖了,只留下挂着“卫国公”牌匾的府邸,还有城外一座庄园和百十亩水田。

    这次官家赵扩北上祭祖,除了留下必要当值的官员,他带上了朝中五品以上的文武大臣,卫国公史弥远自然也在随行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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