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内侍将这三十份试卷糊名的红封取了下来。 尽管他也觉得元随君这状元当之无愧,但依旧三十份全看了下来。 看完以后,他在元随君的卷子写下了状元两个字。 榜眼是京城素有才名的宣平侯之子庞文山,今年二十二,可以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俊杰。如果没有元随君的话,他将会是这一届最受瞩目的考生。在春闱成绩出来之前,不少人都下注他会是今科状元。 探花的话则是淮州有名的世家谢家的麒麟子谢致远。 至于二甲传胪,他点了寒门出身的举人严牧,严牧也是这几个中年岁最大的,今年四十五岁。 然而换做是以前,三甲基本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也就今年不寻常,三甲无一超过三十。 后面的名次容季基本没变动,让内侍们誉写下来,鸿胪寺的小吏们亲自向三十位进士们宣告消息,并且向新科进士们送上公服。毕竟翌日进士们需要换上公服上早朝,然后在早朝之后,行传胪之礼。 …… 三月初二。 “恭喜元大人。” 那小吏一脸温和笑道,“大人您是圣人钦点的状元。” 元随君可真了不得,不仅力压了风头正盛的庞文山和谢致远,甚至还是大夏立国以来,第一个三元及第,更可怕的是,他今年甚至还没二十。 尽管早猜到了结果,但是在听到自己是状元时,元随君还是恍惚了一瞬。 金榜题名,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即使是元随君也不能免俗。 他还真成功了? 这样也算是距离她更近了吧。 他压下了心中的喜悦和激动,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样子,“感谢陛下恩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