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得不说,人至贱真的无敌了。 钟巧儿深谙对付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你就得比她更不讲道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那奶到底是惦记我家的东西?还是真想让我三哥给大伯当儿子?” “当然是两者都要。” “可我记得上次分家的时候,咱们已经算得很清楚,每年我们二房给五两银子,您就不能再要求我们做什么呢?!如今你反悔,意味着明年的银子,就没咯。” “那就把你三哥过继给你大伯。” “奶的意思是当年你养了我爹,所以让三哥过继给大伯,还你当年的养育之恩对吧?” “没错,就是这样。” “那好。不过,咱们得事先说好,而且要让里正和族长爷爷,一起见证,并且白纸黑字写下来,免得回头你又反悔。” “那要怎么样你说。” “既然你说要用三哥还当年你对我爹的养育之恩,那从过继之日起,我们一家跟你和老爷子再也没半点关系。也就是三哥过继后,我们再不用一年给你和爷五两银子。另外,过继后三哥就不算我们的兄弟,往后他进学堂的花销,包括过几年娶妻的聘礼,就都跟我们没关系。” 钟巧儿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觉得似乎差不多了,“如果你们觉得这样没问题,咱们现在就拿纸笔出来,立马写下来,然后画押签字。” 钟老太如何想姑且不说,钱氏首先不同意这样,“不行,你不给钱,我跟你大伯还怎么多养一个人?!”开玩笑,让三郎过继到他们这房,为的就是这一家子的钱,没这钱还要白养一个孩子,她如何肯答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