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个男人,是碰不得的罂粟。 …… 南景深走往隔壁包厢的脚步很快,进门便问:“给她解酒了没有?” “解酒药喂她喝了。”傅逸白脸色古怪,小声道:“不过,酒能解,她体内的另一种东西解不了。” “什么东西?” “媚药。” 男人呼吸一沉,“好大的胆子。” 傅逸白抹一把鼻子,“老四,已经教训过了,就算了,你总要给贺大黑几分面子,再者,城南的贺家,你总得要有几分顾忌。” 南景深腮线突了突,仍然处在盛怒的情绪下,可他到底也没有意气用事的再到隔壁闹一场。 他往沙发走,将意意抱了起来,她小小的身子,一感觉到他的体温,便依赖的滚进他怀里来。 他身上没有穿外套,衬衫的纽扣绷开了两颗,双臂打开时,他胸肌的纹理线条清晰可见,身上有种清冽的烟草味,和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 意意迷蒙间,闻着这股味道,觉得很熟悉,小脑袋忍不住凑近他,顶着额前散乱的发丝,往他怀里拱了拱。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女人,她葱白的手指正抓着他敞开的衬衫,全身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透着一种诡异的绯红,她侧着脸,扫在他皮肤上的呼吸滚烫。 南景深眸色深了深,抱着她疾步往外走,身后谁也没跟。 薄司的车横停在酒店大门口,他抱着她坐进后座,手臂上晃了一晃,她离开他胸膛一瞬的时间,南景深还没去搂她,她自己已经回到他怀里,蜷缩着手指,用力的揪着他的衣服。 南景深心下柔软,安抚的在她后背拍了拍,哄道:“乖,别怕,我在这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