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中士,向我靠拢!” 带有华丽金色镶边的亮红色夹克紧紧地绷在他的背部,沃斯托尼亚第617长子团的海森堡中士艰难地朝着呼唤他的人所处的地方爬行了几步,随后便因为强大的炮火而不得不低下了头,靠在掩体后方躲避片刻。 “我过不来,团长!”他高声喊道。“他们的火力太他妈的强了!” “注意你的言辞,中士!”团长大怒。“你可是长子团的一员,我绝不容许你——妈的,那是什么东西?!” 没工夫管团长的双重标准,中士快速地探出头去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将脑袋缩了回来。 “......我觉得那是个人,团长。”海森堡喊道。“那肯定是个人!” “废话!它看上去的确像个人,但哪个人能有十八条腿,六米高,左右肩膀上还顶着八张脸?!以帝皇之名,长子团,射击!别让那鬼东西靠近防线!我们已经不能再退让了!” 中士立刻从简易的掩体后方探出头去,m35以标准的姿势抵住肩膀。他的点射持续了十五秒,随后便立刻缩回了掩体后方。 不是他畏惧死亡,而是他没子弹了。 海森堡一边更换着弹匣,一边努力地尝试着朝团长那边挪动,期间还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撞到了一名正在射击的士兵。后者转过头来对他怒目而视,没有因为军衔有丝毫退步。 “不好意思,士兵,继续射击吧!”海森堡道了歉,随后继续他的动作和行为。 他不知道团长叫他有什么事,但是,他必须过去。 这是命令。 长子团的任何士兵——无论他是什么军衔——只要收到了命令,就会将那命令当做是帝皇亲自下达的。他们绝不抗命,哪怕长官说让他们对着恐虐大魔刺刀冲锋也是如此。 经过艰难地爬行(有时甚至是蠕动),海森堡总算是赶到了他的团长身边,后者是个老年人——或者说,一个近乎老年人的中年人。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现在满是怒容。 “中士,我们他妈的完蛋了!”团长又骂了句脏话。“卡珊德拉女士疯了,她的那些手下也疯了。好吧,里边儿或许有一部分人还正常,但他们要么正在死,要么正在疯!我们也是!” “我觉得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团长。” 海森堡相当之澹定地从掩体后方探出身体,与缩回来的团长进行交替射击,以维持火力线的完整。无需多言,这是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的战术素质。长子团的高傲并非空穴来风。 “那你说,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等等,那东西好像死了。” “死了?!” 团长换好弹匣,探出头来仔细观察,喜上眉梢:“干得好,沃斯托尼亚的孩子们!保持警惕,侦察兵,给我注意他们的动向!” “明白!” “重点是......”中士试图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该怎么将这里正在发生的事告知那位活圣人呢?” “你总能如此精准地提出问题的关键,但我并不认为我们有办法通知他。” 团长很是平静地回答道:“圣戒号是条欧泊龙级别的战列舰——在此以前,我只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儿,可从不知道它有这么大。咱们现在两个团都缩在船尾挨打,你还想靠近舰桥用沉思者阵列发送消息给那位活圣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