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说不清,反正有区别”,她走在前边,边走边说,头也不回。 我们三人急匆匆走到桥墩子那里,向北望去。不错,水汽的确比平时少了很多。 大丫用手指着北边岛上,激动地说:“姐,你看,那有炊烟”。 离得这么远,很难确定她到底指的是哪里。我使劲眨眨眼,又用手揉了揉,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但是又很难确认那是炊烟,而不是水汽。 “无错,你看看,有炊烟吗”?其实不用我吩咐,无错早已在观望。 “妈,好像是有…好像…没有…”,等于什么都没说。 “炊烟发黑,水汽发白”,大丫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在阳光照射之下,水汽也可以是黑色的,灰色的”。我说。 “为什么会发黑、发灰”?无错问我。 大丫也转头看我。显然,她也想问我这个问题。 “很简单。天上的云,并不总是白的”。 “有道理”。大丫垂头丧气。她又往北看了一会儿,回头对我说:“姐,我还是相信那是炊烟”。 我们聚精会神瞪大圆眼看了一会儿,感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担心雪声乱跑,便回到涵洞。 “要是有个望远镜就好了”。回来的路上,无错嘀咕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