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时间无心 剥夺寿限-《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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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吧?只要砖结实,质量没问题,盖房能用就行!”秦贤德本粗心大意,不懂装懂,含糊其词地说道。
新房院子里,杂草丛生,有一米高,忙碌劳累了一年时间,才算基本建成。期间从未见父母,请一人帮扶,全部由二老操劳。??一点一滴,微积垒砌而成,乡亲们盖房基本如此,大多受贫穷所限,自家盖自家新房,因人少活重,所耗时间长久,期间父母饱受人间疾苦矣!
1992年夏季,准备搬迁新家,寒门旧居,乃秦记出生地也,承载多少事?往事能回忆几件?临发,凝眸频窥探,模样记心间,陪伴几载童年时光,早已经习以为陪伴,今天要搬到新居,有些念念难舍!
“爸妈,再也回不来了,有些舍不得?秦记不懂就问,奇怪便再问,好像有十万个问题。”是啊?在此住了七八年啦!今日离开,恐怕再也见不到啦?韩婉荣被孩子一问,有些怀念感伤。
“有什么好怀念的?我是住够啦,地方不大吧,而且还简陋,屋内又见不到阳光。”。秦贤德突然来一句,泼洒母子俩一身冷水。
其实秦记父亲,是一名退役军人,平常看似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其实内心感情细腻,追求精益求精的人,是在部队培养的性格和习惯。对于自己不在意地事情,说话不经推敲,敷衍了事,但对于天文地里和宇宙时间,自有一些领悟和见解。肚子怀有一系列理论和独特观点。这样的爱好和兴趣,皆来自部队里面的潜移默化的渲染和熏陶。军旅生涯时,是一名空军兵种,职责是忠于守护和保卫基地为使命,一座关于航天科技地研究基地,军官领导大多是科研人员,所以一来二往,天天接触科研工作人员,自然而然基本话题和知识点,围绕着宇宙奇观和意外发现。慢慢地喜欢上这一门学科,以前是观众,现在是追求,其实宇宙演化,一天一个变化,一天另有一番见解,之前的理论思想,被推翻一次,再推翻,还义无反顾的越陷越深,知道的越多,显得自己越来越渺小与迷茫无知。退伍回来后,自感是一门纸上谈兵,虚无缥缈的学科,就像吸烟一样,有烟瘾,明知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戒都戒不了。
今夜天气蒸腾闷热,在新家室内,汗流浃背,蚊子叮咬,便拿起凉席和扇子,带领两个孩子,登上房顶,凉席铺展开来,躺在席上,仰望星空,便讲起宇宙常识来:“孩子,一晃七八年过去了,你们也渐渐长大,光阴从来不等人,时间就像盗贼一样,窃取人类寿命时限,剥夺咱们地大好光阴,岁数在增长,寿命却在逐渐减少,你们之前是婴儿,现在呢?稚嫩不在,爸爸地皮肤渐渐长了皱纹,咱们天天与时间作伴,就像我们的亲人一样。但是时间冷酷绝情,从来不特殊对待咱们,我们喜欢这个世界和万物大地的美好,却对我们如此辜负与绝情,岂不是这个世界的窃贼强盗吗?”
两个孩子专心的听讲,就像神话故事里的情节,听得惊奇,仰望着星空,别有一番滋味,秦记连忙催促:“爸爸,别停啊,再接着讲啊,继续,还有什么?”
“”以前在旧房住着的时候,院子内无水井,吃水呢!咱们则向邻里索取水喝,不是你妈扛着,就是爸爸扛着,一个扁担两空桶,轻着去,装满水再回来,悠游晃晃,水满则溢出,到家后水所剩无几,爸妈开始打水时,相安无事,时间长久下去,爸妈就感觉到,老是打扰人家就不好意思,恐怕井家之人麻烦我们。但是水是生命之源,无水喝就没有生命,很是无奈又无可奈何,只好去远的地方,再换另一个人家汲取水源,来来回回好多年,如今好多了,家家户户都有电浆取水。”
“爸爸,我们不听打水故事,就喜欢听宇宙故事。快讲吧。”秦记一脸嫌弃的口吻,及忙纠正。
秦贤德只好在编排,缕缕思维,明知道他们听不懂或者不爱听,只能把宇宙星空为知己,自问自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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