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京师坊市里,容得下这么嚣张的狂徒?” 苏牧眉毛一挑,审视着门外走过的短衫地头蛇。 对京师的治安表示怀疑。 沈金子表现的就和一个深受其害的店老板一样,既怯懦又忿忿:“太阳底下总有阴影。” 他不敢说太多坏话,因为知道自家主上和朝堂上那位的关系。 苏牧听了叹一口气:“看起来烈安澜常年征战在外,武功卓著,便难免对其他方面的控制力有所下滑。” 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地指出女帝治政的短板。 沈金子头皮发麻,腿肚子打颤,不敢接话。 苏牧感觉到手下大探子气机的战栗,头也不回地调笑道:“身为地支之首,就这点魄力?”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沈金子无奈地说,“这还是爷您的话。” 古代忠君思想深入人心。 关于皇帝的话题会让他这么畏惧,也很合理,连王鹤都是那副德行,你不能指望他培养出来的探子有多出挑的思维方式。 于是苏牧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靠在柜台上,随手取过一串金珠手串。 边盘玩,边看着门外地头蛇的表演。 随着那群短衫束发的混混越走越近,正在准备材料的墨者有所察觉。 直起身来,挺直腰杆,平视前方。 这是一名有炼血境界修为的墨者,也正是因为有了修行者在营建队伍里,工期才能被缩到很短。 墨家可以说相当务实。 “又是你们。”炼血的墨者瞳光凶悍。 他上身的褐色麻衣袖子高高撸起,两条肌肉虬结的小臂袒露在外。 微凉的风中,手臂上的汗毛迎风起伏。 但地头蛇们却一点不惧,嬉皮笑脸地凑上来,盯着这名墨者看了一会儿,做恍然大悟状: “哦哦哦,陈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 陈姓的炼血境墨者审视自己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地头蛇,沉声发问:“你不是前天刚关进去了。” 地头蛇嚣张一笑:“怎地,爷手眼通天,有人给爷赎身!” 赎身这个词是这么用的?苏牧面色古怪地继续看下去。 旁边的沈金子大感好奇,问他:“客官……主上,您不去管一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