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温喻珩的四年-《玫瑰废墟》


    第(2/3)页

    歪曲事实、捏造真相、人身攻击……

    我马上就会离开去美国读书,那个时候谣言会不会更严重?那她高考怎么办?

    陷在这种风波中,她会不会受影响,会不会受委屈?

    不行,舍不得。

    我跟江辞说了几句话,他立刻就明白了,而且很仗义。

    我开始打第一个电话,褚颜午的,让他给我找他人脉圈里最顶尖的黑客,第二个电话是司洛林,也是公子圈里的人,一个关系挺好的哥们,去疏通一些关系,顺便问他借他们家的律师团队,然后欠一个人情。

    在这种公子圈里,钱并不具有吸引力,人情才值。

    关于律师团队这方面,其实我完全可以找我爸,但不行,因为前几天才问他借过那架私飞,而作为交换,我去他们公司给他写了三天的策划案,被他手底下一个姓李的经理毙了六次才通过。

    不是不能再去被折磨几次,而是来不及,我必须在三天内解决这件事。

    明周淇来找我哭诉过几次,每一次都哭得很惨,可我没有一点心软。

    我反而更加生气。

    安树答是不是在私下里,比她哭的更难过?比她更委屈?

    毕竟她那么清高的人,被平白无故的诬陷、遭受人身攻击,会比其他人委屈十倍吧?

    所以凭什么只有明周淇有哭的权利?

    安树答从没在我面前哭过,可不代表她没因为这事哭过。

    我没亲眼见到,所以不能全信。

    我感受到明周淇的害怕了,她父母特地来找过我一次,还是登门拜访。

    但挺可惜,昨度公馆的安保体系,是全市最好的,所以他们没进来。

    司机开车进去的时候,我远远的看了他们一眼,没让停。

    但明周淇第三次在学校里求我的时候,她是真的害怕了,即使我知道她不一定真的感到愧疚。

    我知道时候到了,所以我提出了让她主动转学,转去哪我不管,会不会复读我也不管。

    她的人生,我不负责。

    和她之间的同学情,我也压根不在乎。

    但她不能和安树答待在一个学校。

    她听说可以不坐牢,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至此,我真正的目的达到了。

    来到国外的第一年,很不适应。

    宿舍里的歧视很严重,尤其欧美圈的很看不起亚洲人。

    我的课本有一次被那个总是喜欢口嗨的家伙写了一串侮辱性英文。

    我跑去问他为什么,他却满口脏话骂我的母国,虽然我知道这在国外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并不妨碍我和他打了一架。

    他力气挺大,但我依然把他的手打到脱臼,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开心的,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还不停的朝我念叨说你完蛋了,明天你就会滚蛋。

    我笑着朝他竖中指,然后用英文告诉他说会滚蛋的是你,爷现在要去吃顿好的。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州长,说想要请他吃顿饭,如果可以的话,还买了一件他夫人喜欢的礼物。

    哦,值得一提的是,州长是我妈妈的粉丝,很狂热的那种。

    于是第二天,那个被我打到手脱臼的倒霉蛋就被退学了。

    那两天里我明白了一件事,学历不代表素质,根深蒂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经历人生的巨变也很难改掉。

    我吸取了教训,听了我妈的话,不再一意孤行执意去体验宿舍生活,而是搬进了我爸早就为我准备好的一幢公寓,就在芝大旁边,很近,安保系统也比较完善,至少不用担心会有歹徒半路冲进来和我持枪相对。

    这栋公寓有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个温室,里面种了很多的玫瑰。

    如果有机会,可以带她来这里住几天,她一定会喜欢……

    啧,又想到她了。

    事实证明,独居有独居的好处,比如说不用去为宿舍乱七八糟的关系心烦意乱,但独居也有独居的坏处,比如说,我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她。

    依旧有女生追,甚至有个留学圈里颇有名的交际花,在一场派对上直接问我“怎么才能睡到你”。

    我就笑了一声,酒精上脑骗她一句“需要你去趟泰国”。

    她吃了一惊,说一声“太可惜了”然后转身走了。

    第二天整个留学圈都传开了。

    我觉得无语。

    但更无语的是隔了几天真的有男生过来递联系方式,说“能不能睡一觉”,我气笑了,说“拒绝套路你get不到吗?”

    然后他就还挺失望的。

    艹!他失望个屁,爷24k纯直男!

    然后他就开始和我畅谈人生,说“你总是独来独往的也不交女朋友,我们就真的以为……”

    我冷笑,不想回答。

    他就突然来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大波妹?看不出来兄弟你喜欢胸小的?”

    我就想到了安树答,想起每次抱她的时候,她的尺码好像确实……不大……

    我不想和他聊了,就说“兄弟你不是gay吗?关心女生尺码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他说一声“我就找个话题”。

    然后走了。

    后来司洛林来看过我一次。

    那个家伙总是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听说这件事后就嘲笑我“你真能给自己断后路”。

    我没说话,懒得理,然后就问他说“来这干嘛?”

    他说谈生意,我就说你不做天文学家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给他倒的那杯酒一口气干了。

    我懂了什么,没再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