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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给谁了？”程昱一针扎进了女贼的小拇指尖问道。女贼的嘴被碎布条勒住，想喊也喊不出来。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泪开始往外流着。程昱让她缓了缓，然后扯开勒住她嘴的碎布问道。

    “嗯？”女贼不说，程昱轻轻捻动了那根扎在她指尖的钢针。

    “啊...”女贼惨叫起来，程昱松手，就那么看着她。

    “我说过，我有一千种办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程昱拿起枕巾替女贼擦了擦眼泪接着道。

    “给，给包擎天了！”女贼终于熬不住把实话说了。指尖的疼痛在其次，程昱眼神中带给她的压迫感，实在让她抵御不住。她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人还会用什么办法来折磨她。她只是个靠偷东西为生的贼，做不到宁死不屈。

    “包擎天？约他出来！”程昱挑挑下巴对女贼说道。

    “约，约不出来的。他是不会赴任何人的约的。就连我卖给他的东西，都是通过别人转手给他。”女贼急忙对程昱说道。

    “谁转手的？约他出来！”程昱看了看扎在女贼手指上的钢针继续道。

    “张哥，我又有新货要卖...”程昱叼着烟，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女贼开始往外打电话。女贼缩在床头，战战兢兢的看了程昱一眼，然后开始约起电话那头的人来。

    “好好好，张哥你说个地址，我马上过来！”女贼在那连声说着，程昱冷笑一声，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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