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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风瑾看着他，眉宇间全然都是陌生的情愫。

    “你跟了我一月有余，从星月国追到万兽山，继而追到这里，但，我确实不认识你。”

    若是仇人，如此多下手的机会，却又为何不动手？

    当日他为了救穆渊，在万兽山被群兽攻击，这白衣男子其实是有机会下手的。

    但他没有。

    甚至，在他救穆渊的过程中，他也只是冷眼看着，未曾干预。

    否则，穆渊未必能顺利醒过来。

    之后，他带着穆渊从万兽山山脚离开，赶来北秦找楚倾歌，白衣男子也不过是一直尾随。

    但今日，他要离开，白衣男子便忍不住出手了。

    楚风瑾面无表情问道：“你到底要带我见谁？”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凤九卿压下胸臆间，那股翻涌的血气。

    盯着他的目光，万分复杂。

    有恨意，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

    “我找到星儿了，我带你去见她，她应该……很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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