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那刘易说,是、是请来莺儿小姐为皇家俱乐部的席舞蹈师,估计是去了皇家俱乐部。”那士兵看到曹操那有点扭曲了的脸,不禁心里更加的害怕,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席舞蹈师?哼,这是什么什么的?肯定不会是那么简单!”曹操挥手让那个士兵退下去道:“好了,你们回去,给我去皇家俱乐部盯着他们,如果看到来莺儿落单的时候,就把她给我请……不,抓也要给我抓回来!” “在我嘴里的肉,还想逃得掉?”曹操咬牙切齿,痛心的道:“来莺儿啊来莺儿,这一两年来,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苦心?那刘易有什么的好?他勾勾手指你竟然就要跟他走?皇家俱乐部?还不是赌馆加青楼?莫非你宁愿再去做小姐也不愿意委身于曹某?” 那个士兵不敢再和似有点暴怒的曹操呆在一起,赶紧躬身离开,当然,门外的丁夫人,也慌忙的退走。 原来如此,丁夫人的心中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旦欺骗了自己,不仅在暗里藏有女人,而且还做着这种欺男霸女的事,那来莺儿不欲和他相好,他居然派人去把来莺儿捉回来?不知道为何,丁夫人一想到今晚所见的那个女人来莺儿,在曹操的强迫之下被施暴,丁夫人不禁便浑身的颤抖,一股恶心感在她的心中酝酿。 不过,她没有再找曹操质问这事,也没有再和曹操再闹,而是独自的返回住处,然后躲进了床上,用被紧紧的蒙着自己,躲在黑暗里颤抖。 丁夫人之所以被男人碰不得,那是有原因的。没有人会一出生便会如此。 之前刘易便说过,这种被男人碰不得的病证,应该是和一种心理疾病有关,和这个人的一些经历所受到的刺激是分不开的。 丁夫人小时候,的确不会一被男人触碰,她便会条件反射的刮人耳光。她之所以如此,而是在她大约十岁的时候,亲眼看了一场施暴场景,如此,她才会变得如此。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施暴情竟,对她的刺激或许不会如此大,但是,当初那施暴者,却是她的父亲,而被施暴者,是她的一个侍身侍女。 那侍女,比丁夫人大上四、五岁,长得很漂亮,和丁夫人的感情也不错。某雨夜,丁夫人肚子饿,让那侍女去厨房拿点吃的,可是,那侍女一去,久久没回,丁夫便亲自前去,结果便让她看到了一幕影响了她一辈子的暴虐情景。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也会在厨房,反正,她看到父亲把那侍女扑倒在地上,然后拉扯撕碎了那侍女的衣裳,除了如此,还不停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那侍女的身上,嘴上又不停的骂着不堪入耳的粗话。 当时,丁夫人还真的惊呆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变成像一头凶兽似的样子,那么的让人惊怕。她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几欲晕过去,也恰好,天空一声惊雷,把她坐到地上弄出来的声音俺盖了过去,并没有惊动厨房内施暴的父亲。 丁夫人看到,父亲那跨下丑陋的长物,弄进了那侍女的体下,进出之间,弄出了红或白的污迹。尤其是白里的红,点点触目惊心,让丁夫人无由来的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极端的厌恶。 那侍女哭喊饶命呼救,有时候又出有如病人一般的呜咽,可是,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丁夫人很想鼓起勇气去救下那侍女,但是那男人可是自己的父亲,平时威严严厉的父亲,她不敢,只是目瞪口呆,惊心恶心的看了整个过程。 她可能是被打来的风雨惊醒,在父亲完事之前,她没命的逃回了住处,躲进了被窝里偷偷的哭泣颤抖。 可是,事情也还没有完,她一直都等着那侍女回来,想给予那个侍女姐姐一点安抚安慰。可是直等到她沉沉睡去,那侍女都一直没有回来。 第二天,她惊醒来的时候,隐隐感到有点不对劲,不禁拼命的去找,结果,让她在一口井里找到了那侍女,浑身一丝不挂的侍女姐姐,全身青肿,黑一块紫一场,到处是血丝。她死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投井还是被人抛尸,反正,她永远都不会再睡来了。 丁夫人自此大病了一场,开始特别特别的讨厌起自己的父亲来,每当看到父亲的时候,她都会由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感,进而,开始讨厌起男人来。她觉得,天下间的男人,都是面目可憎的,可恶的,让人恶心的。 久而久之,她便有了一种让人惊诧的反应,若是男人一碰她,她便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浑身痉挛颤抖,然后一个耳光刮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