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度拙现在才不管王妃的死活,甚至心里邪恶的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他本想快点把巫医打发走,忽然转念一想,也许……他身上这个毒,巫医有办法呢? 王妃身上那么邪性的东西,巫医不是照样有办法吗? 他想到这一点,心头激动,“巫医,不知能够稍留片刻?” 苏南衣猜到他打的什么主意,倒乐得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点头答应,“好,我就在这里等王爷。” 度拙本想把人请进屋里去,在这儿实在有些失礼,又一想王妃的屋子现在是那么一番德行,还是算了,还不如院子里清静。 “也好,请巫医稍候。” 度拙说完匆忙进了屋,几个丫环婆子识趣地退了出来。 苏南衣想了想,对一个丫环招了招手。 “去,请你们二公子过来。” “是。” 丫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巫医说的,总归是没错的。 苏南衣回头看看达尔勒,他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即便如此,苏南衣仍旧可以感觉到他眼中的神色,以及面具掩盖下波涛汹涌的情绪。 “可还忍得住吗?” 达尔勒垂眸,浑身的气势泄了一半,“对我来说,他们都是无关紧要之人。” 苏南衣不去探究他这话说的是真是假,“他想留下我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替他解毒,你怎么看?” 达尔勒呼吸微滞,“他的毒有解?” 苏南衣自信道:“在别人手里或许没有,在我这儿,有。” 达尔勒并不觉得她是说大话,这个女人的本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何况,还有如此大的胆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奇女子。 苏南衣也不急着催促他给出答案,也不会去劝他大度,什么毕竟是父子之类的话。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岂是那么简单的。 一句父子,就被束缚住,一点点血脉,就被强拉硬扯在一起的人太多。 血缘这东西,最是没有道理可讲,只因为流着的那一点点相同的血,不管你喜不喜欢这个人,甚至有多么厌恶,都和那个人摆不脱。 何其悲哀。 屋子里度拙的声音打断了苏南衣的思路,他现在如同一只疯了的兽,嘶咬着一切他以为对他有害的东西。 “你说!是不是你让人把菲拉弄走了? 弄到哪里去了!” 苏南衣微挑眉,原来是为了这个。 度拙竟是怀疑到王妃的头上来了。 也难怪,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是老国主派人干的。 王妃正睡着沉,一夜没睡,正想补个好眠,没想到被度拙大力扯醒不说,还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质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