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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不换，这个问题，根本不用考虑。

    虽然彩蝶来人间不久，建树不多。

    但只要一天是人族武者，沈默便不可能狠心看她去死。

    他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其实本来……这场谈判，他可以占据绝对的上风。

    但现在，多半难了。

    “等吧，北域的人，迟早会来的。”

    ……

    与此同时。

    域王城中。

    李承元归来，一如他出征时，城门外聚满了人，还是从前的那一批人。

    只不过，这些人眼中的殷切、期盼，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和敌视。

    “叛徒！”

    “没用的东西！”

    “我们北域的蛀虫！”

    “……”

    一声声不堪入耳的谩骂，在李承元耳畔回荡。

    李承元笔直的跪在城外，目不斜视的望着城中。

    在他视线前方几十步外，北羽负手而立，静静与他对视。

    父子二人，眼神都很陌生。

    李承元不知有多久，没有认真打量过自己这位威严的父亲了。

    大概，是从当日他的母系势力都被剪除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我问你，是否故意落败？”北羽问道。

    李承元顿了一下，平静道：“是不是，还重要吗？”

    父子二人，都是聪明人，在李承元归来的时候，就已经料定了自己的结局。

    北域人不会放过他，特别是月婵，更不会放过李承元。

    在北羽身后不远，一个同样俏丽的女子，正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望着北羽，凝声道：“姐夫！别忘了姐姐临走时候，对你说过的话。”

    北羽隔空看了一眼这女子，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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