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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是我的血。”

    “你们不会是杀进宫去的吧？”

    “不是。”章沫凡怕自己身上的血气熏到宗清夜，所以只是远远地站在一旁：“我只是动手杀了长公主而已。”

    “什么！”图曼被吓得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你亲自动的手？在皇宫动的手？”

    “嗯。”

    “我……”

    他一时也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也挤不出来，只能看着她又转身离去。

    现在的安王妃，只怕是要成为第二个季燃了。

    影子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洗着手，已经换下了那身衣服的她，在大冬天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袍坐在院子里。

    影子明白她此刻的感受，动手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杀的还是仇人。

    找来了一件披风替她披上，影子蹲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已经把手搓得通红，这才开口说道：“我会安排一个替死鬼把这件事担过去。”

    “不用，皇帝陛下会善后的。”

    “你……何以得知？”

    “我对他还有用，他暂时不会让我有事。”她拼命地洗着手上已经早不存在的血渍：“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尝到了甜头，怎么可能放弃近在眼前的东西。”

    影子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伸手拉住她继续洗手的动手：“再搓皮就该破了。”

    “影子……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是什么感觉？”

    “也没什么感觉。”

    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暗卫，他怎么可能和她一样。

    “苏亦邪呢？”

    “还没有消息。”

    “嗯。”

    她答了一句之后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盆子里的水。

    现在她想知道的东西都已经知道了，可是长公主的死也太顺利了，似乎有人很想她知道这些真相。

    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她去揭开三城的秘密？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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