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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离婚吧，她又没有跟李子安离婚。说离开金乌盟吧，她现在却不敢离开李子安。

    “不要生气了，我们走吧。”李子安说。

    “是去画冢城吗？你那个大哥是个老色鬼，我不想见他，要去你去，我在这里等你。”潘金月说。

    “万一这里来一个老色鬼呢？”

    潘金月瞪着李子安：“还有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你就是老色鬼。”

    李子安不以为意：“我不是去画冢城，我们之前说过的，我们往东边去，我想找找颜弱水她们。”

    “好，我们去东边。”潘金月一口就答应了。

    她也想去看看，去碰碰运气，万一遇见大造化，那这几天所受的罪，受的气也就算没有白受。

    一朵金色的圣云往东飞去。

    云头上，李子安回头看了一眼画冢城，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看见大街小巷人头攒动，一片繁华的景象。

    张仲素本来是要被拍死的，画冢城里的百姓也会金光焚毁，可是那只大手却收回去了，那么画冢城和城里的百姓会一直存在吗？还有，张仲素会不会从此保留下记忆？

    无从得知。

    不过他有一个预感，那就是他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盟主，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潘金月打破了云头上的沉默。

    李子安收回了视线，看了潘金月一眼：“什么事，你说吧。”

    潘金月说道：“你和颜弱水和水轻柔，还有那个狐狸精，你们……一起做过梦吗？”

    李子安：“……”

    多么含蓄的问话，诗情画意。

    其实，最后那个梦字稍显多余。

    潘金月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的眼睛：“你答应过我的，要跟我说实话。”

    李子安淡然一笑：“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和她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信。”

    圣人耸肩，不屑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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