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点完菜上了酒以后,我们先是闲聊了一些,关于苏彩、关于学校的事;毕竟我们之间的话题,也就这么多;直到酒过三巡,张老师才开口问我:“陈默,老实说,你们这回来苗寨,到底要干什么?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摆手给他满上酒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一个东西。”一边喝酒,我就大体把八臂河神像的事,以及当初从我们北方,迁来的那批人,简单跟他介绍了一下。 可听完我的话,张老师却愣住了;厚厚眼镜下面,他眼神滴溜溜地旋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老师,张老师?”我问。 “哦!呵,陈默,你刚才说,最初从北方迁来的那批人,领头的人姓花?”他顿时认真了起来。 “嗯,这个我可以确定!不过这转眼都近百年过去了,你们整个云南的花家,能打听到的,我们几乎也都问了,但没人知道神像的事,毕竟都过了四代人了。”捏着酒杯,我长长叹息道。 可张老师却笑了,他摇着头,似乎想在气势上压我一头说:“陈老板,现在您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了吧?没想到你这种土豪,也有头疼的事啊,痛快,真是痛快!”说完,他捏着杯子里的酒,猛地一饮而尽。 我摆着手说:“行了,您就别嘲笑我了,用钱解决不了,用你能解决?” 听到这话,张老师立刻挺直了腰板儿,似乎是想报当年,我抢走苏彩的一箭之仇,他得意地笑说:“我解决不了,但我肚子里的文化,以及我的人脉,或许能帮你解决。” 我和蒋晴顿时一愣!尤其蒋晴,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问:“您知道神像的下落?” 张老师悠哉地靠在椅背上,打了个酒嗝说:“我不知道什么神像,但我知道花家的下落!你们找不到正统的花家很正常,找到了,那才见鬼了!” “您这话怎么讲?”我突然来了兴致,毕竟我们走访了那么多花家,真正能拿出上三代族谱的人,都少之又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