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缺眼眸一亮,看向刘知水说道:“刘老,你只是说难,那既然只是是难,肯定有补救之法。”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刘知水只是在说难,但从未说过没救,那就说明,还有补救之法啊! “刘神医,要花多少钱,你只管开口。”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花钱能买到的,我们绝对不会含糊!” “只要能救沈夫人,我们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林初雪都关系到两地安危,更何况是沈七夜的孩子呢? 有了沈七夜才有今天的局面,只要能打赢宋家,守住新市的这一块地盘,泼天的财富唾手可得,他们也准备下力气救林初雪与孩子。 而且在场的众人,要么是大老,要么是大族族长,一家之主,就凭他们这十几个人的份量,这天下还真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买不来。 沈七夜面色恭敬的看向刘知水请教道:“刘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知水叹气,这话确实被沈七夜说中了,如果换成一百年前,就凭他刘家在妇科上的造诣,救下林初雪与孩子轻而易举,但是一百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沈先生,不瞒你说,这根本不是钱的事情。”刘知水说出了实情:“怀六甲,阴血下聚以养胎儿,机体正气相对不足,所以中医自古有胎前多热的说法,而沈夫人恰恰相反,是阳气不足,所以想要保住沈夫人与孩子,唯有年份极佳的山槮可破。” 徐缺心中重石落地,只要有救,那就好办,毕竟他徐族集海外乌华四大徐家,百年积蓄,为的就是求与宋家正面一战,如果没了沈七夜,那么他们就是没了牙的老虎,怎么跟宋家斗? 他宁愿用徐家一半的财富,去求一株山槮。 “要多少年份?”徐缺问道。 刘知水说道:“百年山槮,可保沈夫人与胎中婴儿,安然度过一个月,一百五十年份的老山槮,可保三个月,如果想让沈夫人安然无恙,孩子足月出生,那起码要三百年份的山槮。” 此话一出,全场的大老与族长人都快疯了,这何止是难,根本是难以登天啊! “去年佳士得拍卖行,曾经出现过一株百年以上的山槮,现场的买家差点放黑。” “一百年的山槮都如此,更何况是三百年的,这得从康熙年间那会长起吧?” “长白山都被掏了个七进七出,现在市面上的山槮,五十年都难得一见,更别说三百年的了。” 徐缺只觉得一股无力感,瞬间袭遍全身,正如刘知水刚才所想,若是放在一百年前,三百年的山槮是难求,但好歹还没有到有价无市的地方,可如今的社会与环境,连五十年份的山槮都难见,更何况是三百年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