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用沉湖且毁掉面容这种残忍的方式来行凶,当真是为了抛尸,还是为了泄愤? 那李福田呢,又为何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做了替罪羔羊,他真的是自尽,还是说也是他杀? 而又是什么人,要费尽心力做下这么一个表象,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普通的凶杀案。 这其中又是有什么圈套? 徐正平是一个县令,也办理过一些凶杀案件,也晓得许多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水深。 但这次,他突然从这桩事里面嗅到了与众不同的味道,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他骤然明白,为何方才觉得楚瑾年的语气中似有些嘲弄感了。 大约是早已猜到了其中的关键。 徐正平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手中的茶杯也是有些端不住,微微洒了一些出来。 温热的茶水触及到他的手背,徐正平这才清醒了过来。 “楚大人恕罪,卑职,卑职……” “还望楚大人给指一条路。” 徐正平磕头如捣蒜一般。 先前楚瑾年说过,若有不懂之处,可向他讨教一二,大约说的便是现在了。 这宗案件扑朔迷离,若是不办兴许有错,若是办了,兴许还是有错,脖子上这颗人头能不能保得住,此时当真是要看楚瑾年此时的意思了。 “看起来徐大人到是想明白了这一层。” 楚瑾年轻声道:“这两天本官在此处小住,闲暇之余也四处走了一走,倒也发觉徐大人是个不错的父母官,百姓对徐大人也都颇为认可。” “既是如此的话,本官到是可以跟徐大人多说两句闲话。” “是,卑职洗耳恭听。”徐正平的后背,绷得笔直。 “此案既是有人费尽心思要让旁人认定不过是同村之人纠纷而临时起意杀人,那徐大人到是不妨遂了对方的意思,暂且先这么结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