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萧廷琛捏了下她暖呼呼的小脸蛋,拿狐裘裹住她,又轻手轻脚地把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苏酒去了屋外。 苏酒是被活生生冻醒的。 她迷迷糊糊听见挖土的声音,难受地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一个大土坑里,萧廷琛拿着铁锹,正忙着把土壤和积雪铲到她身上。 她呆愣了好几瞬,旋即发出尖叫! 这厮竟要活埋了她! 她哭着跳起来,艰难地拖动脚踝上的寒铁链,连滚带爬、边走边跳地逃了! 萧廷琛停下铲土,好奇地目送她兔子似的跑远。 “啧,看来被活埋的记忆还不够刻骨铭心啊……要不,再换个更刻骨铭心的?” 男人陷入沉思。 苏酒慌慌张张地冲进江渚之上,闯进一座暖和的雅间。 南宫奈奈正坐在案几旁吃酒,好奇地望向惊慌失措的少女,“这不是苏姐姐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说着,递给洪太师一个眼色。 老人起身,不动声色地朝她福了福身,带着婢女们退出了寝屋。 苏酒在南宫奈奈对面落座,仍有些喘息未定。 南宫奈奈递给她一盏温酒,“知道苏姐姐在江渚之上住着,只是朕公事繁忙,因此未曾得空前去探望。还听说姐姐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想必姐姐定然也不识得朕是谁。” “南宫奈奈。” 苏酒轻声。 她是失忆又不是失智,当女帝的那些天当然也曾研究过天下大势,自然知道除她之外西婵女国也有一位女帝。 “苏姐姐好厉害。”南宫奈奈微笑着拍了拍掌,“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比如苏姐姐,这一年来深居南疆,不仅立了颜鸩做帝君,甚至还有了他的孩子……你已另有家室,按理说你和怀瑾哥哥犹如破碎了的镜子,已不再有重圆的机会,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待在他身边呢?苏姐姐,现在南疆和大雍两国交战,你应该回南疆才对。” 苏酒喝了几口温酒。 酒水醇厚,令人四肢百骸都暖了起来。 她扯了扯脚踝间的锁链,“便是我想回去,也得回得去才是。” 南宫奈奈意味深长地笑了,“只要苏姐姐有心回南疆,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甚至,我还可以帮你把燃燃一并送回南疆……” , 老狗:我要考虑考虑我干过什么让苏小酒刻骨铭心的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