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酒落入萧廷琛手中,虽然不必担忧她的生命安全,但是…… 她会不会重新爱上那个男人? 男人的狭眸中出现一抹担忧。 侍从端来热茶,“主子,这天寒地冻的,您伤势未愈怎么能在这里吹风?大夫已经等在寝屋,您喝了这杯热茶暖暖身子,回屋换药吧?” 颜鸩端过热茶,浅浅呷了一口。 侍从劝道:“您和陛下那么恩爱,就算她被萧廷琛俘虏,她也不会改变对您的心意。您是驰骋南疆的战神王爷,该自信才是。” “自信?”颜鸩低笑,“对于这段感情,本王从未自信过。幼时穿街过巷,常常听说书人讲述旷古奇今的爱情故事,还曾嘲笑故事都是假的,不过是说书人编出来供人玩笑的。可如今切身体会过,才知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可以叫人生,可以叫人死……可以叫贫贱之人意气风发,也可以叫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卑微低贱……” 冬风吹落了细雪。 颜鸩闭上眼,任由雪花轻盈地落在眼睫之间。 冰凉而稍纵即逝的温柔,恰似他爱上的那个女孩儿。 可他贪恋这样的温柔,他已不可能放手。 男人睁开眼,眸光锋利。 “传本王军令,调集南疆军队前往青城。南疆与大雍,不死不休!” …… 寒风呼啸,冬夜渐长,江面甚至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游鹤小洲的木楼上,雅致的青铜鹤形灯盏散发出暖黄光晕,照亮了整座寝屋。 萧廷琛盘膝坐在蒲团上,面前摊开一张宽大的舆图,详细地描绘了天下诸国的疆土。 他叼着一根朱砂毛笔,欣赏了舆图片刻,在其中几个国家上面画出大大的红叉叉。 白嫩嫩的小宝宝趴在舆图边缘,伸出小胖手胡乱挥舞,似乎是想抓住舆图。 萧廷琛挑眉而笑,“苏小狗,画了红叉叉的地方全是被朕兼并的小国。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朕的大雍特别辽阔壮大?” “嘿!” 小宝宝不会说话,只是弯着眼睛笑。 萧廷琛起了兴致,趁苏酒在隔壁沐身,用朱砂笔在小宝宝额头上画了个“王”字。 他欣赏着小家伙张牙舞爪的姿态,懒懒道:“苏小狗,你说老子这么有本事,为啥你娘总是凶老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