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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了，莫莉导师走了进来。

    “醒了？”

    亚瑟下意识点了点头，他现在就头能动，身体的其他躯干部位，就不好使了。

    “感觉怎么样？”

    莫莉导师继续问道，声音中带着嘲弄和戏谑。

    “很……不好。”

    亚瑟乖乖回答道。

    他现在嗓子干哑的厉害，声音一出口，十分刺耳难听，而且断断续续的，连一句简单的话都说不清楚。

    “不是很能吗？有本事杀人，没能力处理后续?”

    听着莫莉导师毫不客气地挖苦和扎心，亚瑟沉默，一言不发。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莫莉导师说的没错。

    他捅破的大篓子，自己根本承受不了后果，只能靠导师庇护，但他没得选择。

    今天死，还是明天死，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明天。

    见亚瑟不说话，莫莉导师讽刺的表情，一下子收敛了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实验台上的亚瑟，语气平淡地继续开口：

    “怎么?被我说得不高兴了？还是后悔了？”

    亚瑟摇摇头。

    “你哑巴了?！说话！不是不高兴?还是不后悔?”

    莫莉导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了起来，语气十分严厉。

    亚瑟虽然嗓子不行，但还是毫不迟疑地开口回答道：“我不后悔！”

    这一次，他竟然完整地说出来了，没有任何停顿和中断。

    这一次，莫莉导师才终于露出微笑：“是啊，有什么好后悔的?就应该这么干！这才是我学生该有的样子。”

    亚瑟闻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几回，莫莉导师的表现都不那么正常，带着点儿神经质。

    难道研究灵魂，也能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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